打掃這個詞用得好,說得就好像拍掉灰塵一般青苗的那些。以余家的地位和勢力,任何敢于挑釁的對手都會在最短時間內(nèi)被消滅掉,更何況這次他們針對的還是余家老爺子的掌上明珠。對他們來說,哪怕比黑鷹和洪門更強大的組織也不過像是打掃大街上的垃圾一樣,談笑之間就會讓他們灰飛煙滅。
遺憾的是讓這個臭娘們余巧給跑掉了,我咬牙切齒地說:“真是可惜了,下次遇到這個臭娘們,老子一定扒光了她的衣服游街示眾?!?br>
余昔說:“不用擔心,只要她還在國內(nèi),抓住她只是早晚的事情。以我的猜測,她應該是逃回老巢濱河了,相信我們一定有機會碰到她?!?br>
我想了想,這種可能性是很大的,人對熟悉的東西總有著一種奇怪的依賴感,尤其是感覺到危險的時候,熟悉的就是安全的。我說:“有道理,看來我還是有機會抓住她游街的。呃,師姐,你不是已經(jīng)被調(diào)到省紀委任專職副書記了嗎,什么時候到省委報到?”
余昔不答反問道:“那你是希望我早點去濱河,還是希望我晚點去,或者干脆就不要來?”
我笑了起來,說道:“這是什么話,你來不來哪里是我能決定的。我當然是希望你早點來了,這樣我在濱河還多個朋友?!?br>
“朋友?”余昔幽幽地說:“原來你一直只當我是你的朋友,難道我們這輩子只能做朋友嗎?”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我不敢給余昔打電話,就是怕她問起類似的問題。其實李紅的判斷是對的,人都是貪得無厭的動物,一樣東西倡導一點甜頭后必然希望得到更多,包括余昔也概莫能外。而對我來說,也不是沒想過更進一步的可能性,但是我不能,也不敢。
我訕訕地笑了兩聲,敷衍道:“除了是朋友,我們還是同門師兄弟嘛,如果你愿意,我們也可以拜把子?!?br>
余昔懊惱地說:“你就忽悠我吧,你這個人真是的,一到正事上就沒正經(jīng)。我問你,你臨走前我讓你想的事你想明白沒有?”
“什么事?”我詫異地問道:“什么事想明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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