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拿起刀叉將盤子里的牛排吃干凈,喝了口飲料,心里踅摸著:如果余昔真的調到省里做監(jiān)察廳廳長,這后面必然隱藏著中央的某種意圖。雖然省里已經(jīng)完成換屆選舉,然而很多事遠沒有結束,也許權力重組以及秋后算賬這時候才真正開始。
吃完午飯我和余昔從酒店里出來,準備散步走到布達拉宮。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唐子貽滿臉煞氣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好像是剛挨了誰的揍。
唐子貽看到我滿臉怨氣地狠狠挖了我一眼,好像恨不得一口吃了我,然后看也不看我們一眼,氣呼呼地徑直走進了酒店大堂。余昔也注意到唐子貽臉上的傷痕,皺著眉頭,回頭望著唐子貽離去的背影,臉上掛著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冷笑了一聲,心里得意地想:估計這回她跟馬東力談崩了,被那孫子海扁了幾個嘴巴子,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活該!
余昔扭頭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好奇地問道:“你偷著樂什么?”
我笑了笑說:“唐子貽臉上的傷你注意到了吧?”
余昔點點頭說:“看到了呀,是你打的么?”
我搖搖頭得意地說:“我從不打女人,那是被她雇人打的,哈哈?!?br>
余昔好奇地說:“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說說唄。我心里還納悶呢,我又沒得罪她,她干嗎連個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個,好像還生我的氣了?!?br>
我冷笑著說:“她不是生你的氣,是生我的氣。這丫頭不是我們看到的那么簡單,她是受命一路跟蹤我來的。今天早晨呂賀告訴我,昨天晚上我們去布達拉宮廣場,她一直跟著我們,還用相機偷拍我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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