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張萍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憤憤把電話掐斷。
我說:“誰打的電話,你怎么不接啊?!?br>
張萍撅著嘴沒好氣地說:“還能是誰,王大頭那個白癡,今天我一上班就打了好幾個電話給我,煩死我了?!?br>
我心里覺得好笑,我記得昨天晚上王斌走的時候撂下一句狠話,讓張萍有本事以后別去找他,沒想到才一晚上自己就把這句話給忘記了,還上趕子給人家打電話。
張萍剛掛了電話,王斌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不依不饒地響個不停。
我說:“你還是接了吧,要不他會一直打下去。以我有限的了解,王斌這個人喜歡鉆牛角尖,挺偏執(zhí)的?!?br>
張萍氣呼呼地接通電話,口水立即連珠炮似的發(fā)射了過去——“你有完沒完,有病啊你,電話打個沒完,我一整天電話都占線,別人都打不進來。我警告你,再給我打電話我就上門砍了你。你管我昨晚上去哪里了,你是我什么人啊,你有什么權力到處查我,還把電話打到我家里,你真是有病啊。我現(xiàn)在不在公司在哪里?這跟你有什么關系。我就是和別的男人在外面開房了,是誰我偏不告訴你,你想知道啊,那我就告訴你,這個男人是你的朋友……”
張萍說這里我嚇了一大跳,憤怒地瞪著她。張萍擺擺手,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我稍安勿躁。
張萍接著說:“我告訴你王大頭,從今往后我們一刀兩斷,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打了我也不接。滾,你他媽才是婊子養(yǎng)的,給我滾,我以后不想見到你?!?br>
張萍惡狠狠地掛了電話,仍然難掩胸中的憤怒,氣呼呼地說:“真是個神經(jīng)?。√粕?,你說他是不是神經(jīng)病,居然查我的崗,我們怎么會認識王斌這樣的神經(jīng)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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