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罰酒!”晏正雄聲音發(fā)冷,他原本只是要這個小弟子帶他去寧靜宮便可以,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如此大膽,在沒有完全確認自己身份之前,居然敢?guī)咤e道。既然不能讓對方帶路,那只好自己去找了。想到這里,晏正雄一指點于那宴月宗弟子的眉心,一股陰冷的力量直接注入了他的腦海。不過瞬間那名弟子的眼里閃過一迷糊,仿佛自己的靈魂已經(jīng)失去了控制一般呆滯了起來。
“寧靜宮在什么地方?”
……
寧靜宮,晏殊感覺自己有種心血來潮之感,自從突破造物境之后,他便感覺自己可以窺得天地大道的秘密,可以窺探到命運的一絲軌跡,一旦遇到危險降臨的時候,便會有這種心血來潮之感。只是他想不明白,自己現(xiàn)在可是在宴月宗,在宴月宗之中,又怎么會有什么危險呢?
心血來潮讓他無心閉關(guān),當他睜開眼,見到四周玉壁之上那閃爍的無數(shù)符文之時,不由得微微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是不是變得膽小了,這里可是宴月宗,如果在這里都有危險的話,那在中洲何處能得安生?”不過他還是長身而起,他想看看危險來自何方,心血來潮可不是隨便就有的,這是一種天人交感的默契。
推開密室的大門,晏殊看了看密室之外的長廊,安靜如死。不過他并沒有在意,因為他閉關(guān),不希望有人打擾,所以這條長廊之上并沒有安排守衛(wèi)。緩緩步入長廊,腳步之聲微微有些刺耳,心中那種奇妙的感覺似乎越來越濃烈,這讓他的眉頭禁不住緊緊地皺了起來。是的,他感覺就像是有一塊石頭壓在了心頭,讓他越來越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不過危險他必須要面對,因為這里是宴月宗,他無法逃避。不過他還是捏碎了身邊的一塊血色玉佩,他相信自己的感覺,無論將要發(fā)生的是什么,他都覺得能夠?qū)ふ业皆植攀亲罾碇堑淖龇ā?br>
“吱吖……”晏殊推開那條長廊的大門,那聲音在今天變得十分刺耳。在大門推開的那一瞬間,他的鼻翼之間聞到了一絲莫名的血腥之氣。然后他看到在寧靜宮的大殿之中靜靜地立著一個人。
“七叔?”晏殊微微一怔,因為他看到那道身影的面孔竟然是他的七堂叔晏正雄。但是他很快眉頭便皺了起來,他在晏正雄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氣息,陌生而冰冷,這絕對不是他那位擔任黑海城城主的七叔。更何況在晏正雄的腳邊,這寧靜宮的大殿之中橫七豎八地躺著十數(shù)位精銳弟子的尸體,那血腥的氣息正是從這些尸體之上散發(fā)出來的。很顯然,這些人是晏正雄所殺。
“你不是我七叔,那么,你究竟是誰?”晏殊的眼神冰冷,他感覺自己內(nèi)心之中的莫名危機正是源于這個立于大殿之中的人,一個偽裝成了晏正雄卻大搖大擺地進入了宴月山的不速之客。
“你就是晏殊?”晏正雄的目光冰冷地掃過了晏殊的身體,然后吐出有如寒冰一般森冷的話語。
“你究竟是誰?”晏殊心頭充滿了殺意,不過他知道對方既然敢單槍匹馬地闖入宴月宗,絕對不會很簡單。身為寧靜宮宮主,更是宴月宗的少宗主又豈會是蠢笨之人。所以,他并沒有急著出手,他的血玉已經(jīng)捏碎,想來宴月宮中的人已經(jīng)知曉,只不過會不會有人去通知自己的父親,那就有些難說了。
“四個月前,你和王澄天一起去過云洲?”晏正雄沒有回應(yīng),只是淡淡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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