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絲古戰(zhàn)場慘敗的消息很快便已經(jīng)傳到了圣城之中。雖然混沌大陸廣闊無比,但是消息傳遞的速度還是不慢。洪波湖的前哨被毀掉了,但是人們趕到月落山卻也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尤其對于這些混沌境的強者來說,他們瞬息千里,五十余萬里地也不過幾個時辰的事情,月落山都有超遠傳送大陣可以抵達圣城,傳送消息的人,自然可以直接過去了,將幾乎全軍覆沒的消息送到了圣城神殿,立刻引起了整個圣城的大震動。
畢竟這一次大戰(zhàn),調(diào)動了眾神殿五十余萬的精銳啊,哪怕是這么多年大千世界發(fā)展得很快,可是五十萬平均戰(zhàn)力差不多是混沌境的精銳,也足以讓整個大千世界傷筋動骨。
神殿之中,均坨的臉色很難看,他身為這一次統(tǒng)兵的主神,可以說他才是最大的責任人,但是在大戰(zhàn)的時候,他不僅沒有能夠及時前往求援,反而他手下的親信均邁阻止龍族左道君進入前哨,險些讓一群僥幸活著逃出戰(zhàn)場的幸存者再一次被魔族在前哨門口滅掉,這可以說是真正打臉的事情。哪怕均坨這些年自身強勢無比,可是當這所有的事情結(jié)合在一起的時候,眾神殿不得不臨時調(diào)來兩位主神級別的強者坐鎮(zhèn)圣城,然后加上原本圣城的主神,一共三位主神大人和八位王座及十幾位元老聚集一堂,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向均坨。那意思很明顯,均坨哪怕是主神級別的強者,也需要給眾神殿一個說法。
“作為這一次出征的主神,均神有什么要說的嗎?”
均坨看了一眼陸沁,眾神殿之中主神之一,也是從眾神殿總部臨時趕過來的兩位主神之一,他的話顯然已經(jīng)代表了整個眾神殿對他的質(zhì)疑。
“我無話可說,這一次慘敗,我確實是有責任,但是如果不是我們的消息被有心人泄露出去的話,我們也不會遇此慘敗。問題不只是出在我們的身上,還有神殿,我想問,為何我們出征的消息會被魔族如此清晰地掌握,其中還包括我個人的行蹤。如果不是永安那個混蛋在半路之上攔截的話,我自然不可能會救援不及……”均坨也很郁悶地說道。
“你的行蹤神殿之中知道的人可不多……”陸沁冷冷地道。
“圣城神殿應(yīng)該是沒有人知道均神你的行蹤。”龍喜接口道,這件事情確實是透著古怪,五十萬大軍啊,那混沌天魔母巢竟然布下了專門針對性的陷阱,將五十萬精銳大軍給坑殺,這其中的損失太慘重了,就算是主神也無法承擔這樣的后果,如果真的是有內(nèi)奸的話,均坨或許可以無事,因為責任就不全在他的身上,但如果沒有內(nèi)奸,或者說內(nèi)奸就是均坨身邊的人,那么,均坨身上的性質(zhì)就變了,只怕就必須要承擔起主要責任了,所以,龍喜第一時間就直接推掉自己身上可能承擔起來的責任。誰都不傻。
“那么,知道你行蹤的人有哪此?”陸沁冷冷地問,如果真的有內(nèi)奸,那么首先可能就要查那些知道均坨行蹤的人,否則一位神皇級別的強者怎么可能自己的行蹤會被敵人所知,更在半路之上截殺,當然,均坨所說的是不是真的呢?永安魔皇真的出手截殺過均坨嗎?那均坨又是如何能夠全身而退?混沌天魔一族必然是謀定而后動,既然在盤絲古戰(zhàn)場之中設(shè)下了可以讓他們?nèi)姼矝]的力量,那么在知道均坨的行蹤之后,又怎么可能會讓其可以輕易脫身,因此,這不能不讓人們心生懷疑。
均坨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是啊,他的行蹤一直都很隱秘,最主要的是他并沒有急著出手對付那幾個混沌天魔母巢,作為統(tǒng)帥這一次大戰(zhàn)的主神,他在安排好計劃之后,并沒有隨軍前行,而是選擇坐鎮(zhèn)后方,只不過因為洪波湖中發(fā)生了一些異樣,引得他不得不離開洪波湖前哨,但卻沒想到洪波湖中的異象其實就是魔族針對他的一個局,就是想要將他拖在洪波湖中心,無法及時得到戰(zhàn)場之上的消息,更別說去支援戰(zhàn)場了,所以說,這個內(nèi)奸只怕不見得是在眾神殿的總部,也有可能并不在圣城神殿之中,而是在他身邊那些最親信的人之中,也有可能就在前哨,但是現(xiàn)在,讓他找出這個人來,一時之間他也有些舉棋不定。
“均邁知道……”均坨吸了口氣,這個時候,或許讓死人來背這個鍋可能會好一些,而且事實上均邁確實是知道他的一些行蹤消息,最主要的是均邁將左秀寧和龍族等幸存者們堵在了前哨之外,在這種情況之下,險些讓龍界的那一群精銳與大千世界的那些幸存者們?nèi)妓烙谀ё宓耐赖吨?,而且還是在前哨的大門口被魔族屠殺,可是前哨居然無動于衷,這已經(jīng)讓人覺得很可疑了。
“均邁是你的侄子,而且也是你的親信,一個小小的王座,只怕也不見得能有這么大的能量,知曉一切的布局吧,在均邁的背后會不會還有什么其它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杜無雙,你這是什么意思?”均坨不由得怒斥,杜無雙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是另有所指,而這個所指明白人一聽就知道是他這位眾神殿的主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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