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發(fā)生得太過于突然,他們還沒有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時候,他們的頭領(lǐng)已經(jīng)被駱圖的人給擒走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是進(jìn)是退,不過更多人下意識地向駱圖等人追趕,可是他們赫然發(fā)現(xiàn)駱圖四周早已被空馬給擋住了路,因為馬背之上的那些人已全都摔倒在地,連馬兒都有些晃晃悠悠的。駱圖剛才一路過來,所經(jīng)過的地方,方圓數(shù)十丈幾乎已經(jīng)沒有可以站立的人。不過這些人并沒有死亡,而是渾身失去了力量,軟綿綿的,在馬背之上都有些支撐不住的感覺。
玄月郡主不由得有些愕然地打量了駱圖一眼,剛才駱圖可是一路牽著他的馬,她根本就沒有看到駱圖做什么手腳,可是那些人卻就這么莫名其妙地倒了,當(dāng)然,以她的聰明,自然知道駱圖可能是對那些人下了藥,可是這種藥無色無味,甚至在不知不覺之間傳播出了數(shù)十丈外,虎嘯軍的這些人一下子倒了一半,更重要的是這些人的頭目幾乎全軍覆沒了,無人指揮的隊伍,全都亂哄哄的,虎嘯軍那可不是一般的軍隊,嚴(yán)格的訓(xùn)練讓他們潛意識里是不可以做逃兵的,因此,他們只想沖上去把孔岳給救下來,結(jié)果等意識到不對的時候,他們悲哀地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被谷皇朝的那些人給合圍了。
原本如果全盛之時,或許還與谷皇朝的人有得一拼,但是現(xiàn)在一半人失去了戰(zhàn)斗力,這種戰(zhàn)斗根本就沒有懸念,雖然對谷皇朝的戰(zhàn)士也造成了一定的損傷,但是大多都是輕傷,不影響戰(zhàn)斗力。
一盞茶的時間之后,虎嘯軍五百余人一個不落地全都成了俘虜,當(dāng)然,也有不少已經(jīng)死了,在第一通亂箭射出之后,便有人被穿透了身體。為了讓這些人一個不漏,谷永思也顧忌不了太多,所以只能痛下狠手,至于那些軟倒在地的戰(zhàn)士,也有些十分倒霉地被戰(zhàn)馬給踩死,但五百余人,活抓的還有兩百多,死了一半。
“迅速打掃戰(zhàn)場……”谷永思退回來的時候,卻見駱圖沒心沒肺地坐在車轅上面剝著干果,仿佛就是一個看戲的人一般。
“你倒是輕松……”谷永思心頭壓力頗大,因為這一出手他便沒有回頭路可以走,必須卷入這一場帝位的爭奪之中。
“嘿嘿,天塌下來有高個兒在擋著呢,我這小胳膊小腿的,不頂用,再說了,你看,我這么斯文的人,這打仗流血這么殘酷的事情,自然是不適合我?!瘪槇D攤了攤手,不由得笑了起來。
“皮懶……”杜明看了駱圖一眼,無奈地笑罵了一聲,不過他雖然是宮中的主事太監(jiān),但是駱圖畢竟是伯爵的身份,就算是修為高,他也沒有資格批評駱圖,不過這句話更多的是有些調(diào)笑的意思。
谷永思無奈地攤了攤手,他現(xiàn)在是頭大,玄月郡主是救下了來,可是下一步要如何做,他卻茫然無頭緒。
“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做?”谷永思禁不住問道。
玄月郡主此刻也行了過來,不過可惜的是她頭上的斗篷再一次戴了起來,看不清她的面容,不過卻來到駱圖的面前十分誠懇地道:“對不起!”
“郡主哪里的話,哪有什么對不起的……”駱圖搖搖手,他知道玄月在最后一刻幾乎不相信他了,所以才會對著他吐了唾沫,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郡主,卻像是街頭的潑婦般向一個男人吐口水,她自己都有些尷尬。
玄月見駱圖刻意不提這事情,心頭多了幾許感激,不過看到谷永思也是在詢問駱圖下一步如何做的時候,她對駱圖不由得多了幾分好奇,這么一個家伙究竟什么來頭?在谷皇朝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伯爵而已,用得著一位皇子對他如此客氣和重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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