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注的男人真的好可愛……”在人群之中也有哪家的小姐躲在輕紗之后,而這些人從第一關(guān)開始,便已經(jīng)十分關(guān)注駱圖了,沒辦法,公羊戰(zhàn)給駱圖準(zhǔn)備的材料,讓他不受關(guān)注都不行了,而這些小姐們看到后來,越發(fā)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是讓人著迷,一個專注而又有才華的男人,永遠都是少女心中的夢。
“看來這一次公羊戰(zhàn)不敢再弄什么手腳了……”閻仇略有些遺憾地道。
“呵呵,我看是公羊戰(zhàn)以為駱圖根本就過不了前面兩關(guān),所以,第三關(guān),根本就不需要再設(shè)下什么陰謀?!惫判虏恍嫉氐溃恢朗裁磿r候竟然也對公羊戰(zhàn)有些不恥起來,或許是因為駱圖的年齡與他們相差不多的原因,再想到公羊戰(zhàn)那平日里的嘴臉,想要求一件兵器都千難萬難,自然也就沒有什么好感了!
“公羊戰(zhàn)可不是那種人,比賽還沒有結(jié)束呢……”洪錚嗤笑了聲。
“轟……”就在洪錚的話音未落之時,煉器廣場之上驟然之間傳來了一聲巨響,眾人只見十三號臺那高大的煉器爐竟然直接爆炸了開來,萬千火球如同怪獸一般瞬間將那煉器臺整個席卷了進去。
洪錚只覺得身上的汗毛驟然炸了開來,禁不住目光瞟向公羊戰(zhàn)的方向,此刻,他才知道這個公羊戰(zhàn)比他們想象的還要狠辣得多,而武氏兄弟和陳倉等人也臉色發(fā)白,這一招也太狠了。
“以后所有人不要與公羊戰(zhàn)有任何牽連,如果和他有一絲牽連,那就別怪我們兄弟沒得做了……”洪錚深深地吸了口氣,猛然做出了一個決定,而他的目光卻已經(jīng)落在那高臺之上,他看到谷皇的身體猛然站了起來,而不只是谷皇一個人站了起來,許多王公大臣都站了起來。
十三號臺的這一變化一下子讓所有人臉色都變得異常難看了起來,而臉色最為難看的卻是公羊戰(zhàn),他的目光狠狠地瞪了鐵阿柱一眼,卻見鐵阿柱一臉的呆滯,仿佛對這一幕也無比意外的樣子,他的心頭猛然一揪,用幾不可察的聲音問道:“誰讓你搞成這樣……”
“師父,這個不怪我,我……我只是調(diào)動了一下爐火,頂多只是會出現(xiàn)火溫失常,造成火壓不穩(wěn),形成廢爐而已,可是我真的沒想過會炸爐啊……”鐵阿柱的臉上也升起了一絲驚恐之色,因為他很清楚,這會是什么后果,這可是當(dāng)著谷皇與滿朝大臣的面前炸爐了。前面兩關(guān),他們很明顯地針對駱圖,可是沒有什么直接的證據(jù),而且駱圖也幸運地過關(guān)了,所以谷皇并沒有太過深究,只是給他挖了個坑,讓他一個時辰修復(fù)那面豎方盾,可是這也讓所有人知道這次的選拔賽一直是這師徒二人在針對駱圖,第三關(guān)沒有出事還好,如果再出事,這個帳一定會算在他們師徒的頭上,而現(xiàn)在直接出現(xiàn)炸爐的事情,這如果是讓駱圖死在了那煉器臺上,就等于在全皇城貴族的面前粗暴地扼殺了谷皇朝未來巨匠的希望,他們甚至他們整個匠師公會谷皇朝分殿都會成為谷皇朝的罪人,就算是有匠師公會的保護,只怕也難逃九族盡誅的下場。尤其還是當(dāng)著谷皇的面做出了這種事情,那可謂真的是喪心病狂,無論是哪個上位者都不可能容忍他們的存在!
“他,他沒死……”鐵阿柱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這不是害怕的,而是歡喜的,因為他看到在那火焰散去之后,在十三號臺不遠處一個黑炭一般的家伙爬了起來,衣衫破爛,滿頭焦發(fā)再加上一臉漆黑……幾乎已經(jīng)認(rèn)不出模樣,但是他還是能夠確定,那個人就是駱圖。只要駱圖還沒有死,那么他可能會被皇上定罪,但應(yīng)該不至于連累九族,想到這里,他的內(nèi)心里禁不住多了幾分悲哀,他為何要去針對駱圖呢?他與駱圖毫無怨仇,甚至在這之前,他連駱圖見都沒有見過,細思之下,這一切無非都是因為他的師父一己的私念,卻讓他陷入了這萬劫不復(fù)的地步,想到這里,他突然對自己的師父有種從未有過的恨意,如果不是師父,那么他就可以順利地去帝國參加比賽,甚至拿回名匠的名頭,如果不是師父,那么他就不會在那器爐之上做手腳,也不會陷入了死地,不行,他必須把這個罪名推出去……鐵阿柱心中暗自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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