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出現(xiàn)得十分突然,可是他走的時候與來的時候一樣,也無比突然。將馬車之上的所有箱子隨手轟碎了,卻一件東西也沒有帶走,仿佛就是為了搞破壞一般,將馬車也給轟碎了,不過馬車似乎是駱零的身體撞碎的,這讓人們十分無語。
“神經(jīng)病……”有人禁不住罵了一聲,看著那十幾名被對方力量震飛的戰(zhàn)士,倒似乎并沒有性命之憂,只是昏死了過去。顯然是對方并沒有想要痛下殺手,在手底之下還是留了些許的力氣。否則對方能夠一擊轟飛駱零,又豈會還讓這些普通的戰(zhàn)士有命在。當(dāng)然,他們并不知道駱零可不是完全被對手轟飛的,而是駱零自己故意撞碎那馬車的,無論如何說,駱零都擁有近乎歸虛境的修為,雖然不可能是那神秘人的對手,但是也會真的如此脆弱,一招也接不下,只是駱圖不想讓那神秘人接近自己的馬車。
對方既然是為了歐陽西而來,那么必定不會放過這可能會藏人的馬車,與其對方靠近馬車來查看,一不小心甚至有可能感應(yīng)到歐陽西身上的氣息,倒不如直接自己遠(yuǎn)遠(yuǎn)地將馬車給轟碎,讓兩個女人從馬車之上滾落下來,只要這個力度控制好的話,兩個女人身上的熊皮是不會被撳起來的。而現(xiàn)在歐陽西的面目已經(jīng)完全改變了,遠(yuǎn)看的話自然是看不出什么破綻,而且是驚鴻一瞥的話,更是不可能看出破綻來,以對方那身份,自然不可能主動去揭開熊皮看兩個女人,看到這一幕,就連永陽國的那些戰(zhàn)士都覺得駱圖可能剛才就在那馬車之中雙飛呢,在對方看來,歐陽西那是什么樣的人物,雖然在他的眼里,歐陽西不算什么,可怎么也不可能會成為一個小小云翼伯的玩物,而且還與另一個女人一起玩雙飛……
找不到歐陽西,那位對眼前這群螻蟻可沒有什么興趣出手。八大隱宗雖然是帝國和各皇朝的敵人,他們是神修,但不是魔修,并非真正好殺之人,既然隊伍之中沒有歐陽西,留在這里又有什么意義,這里離皇城不過幾十里地而已,真要是呆的時間長了,說不定可能會引起皇城之中高手的注意,一旦被谷皇查覺,只怕會讓他沒有那么輕松離開,所以,發(fā)現(xiàn)沒有目標(biāo),就毫不猶豫地退離。
看著那被軍帳給罩起來的兩個女人,駱圖也長長地松了口氣,沒辦法啊,他欠了這個魔女一個人情,不過現(xiàn)在他的頭也有些痛了,剛才,那殺人的目光讓他心里有些陰影,他都不敢進(jìn)軍帳了。不過現(xiàn)在是可以借口收拾那些散落的東西,可終究還是要直接面對的。
“伯爺,你進(jìn)來……”軍帳之中傳來歐陽西那脆生生的聲音,駱圖禁不住有些頭皮發(fā)麻的感覺,他發(fā)現(xiàn)他還是適合聽那個女魔頭用男人的聲音說話??墒乾F(xiàn)在是跑不掉的,還有一個希米在里面呢,這女魔頭連自己指腹為婚的未婚夫都敢讓人弄死,對于希米,只怕也不會下不了手的。
“這個,西湘兄,有什么指教?”駱圖硬著頭皮進(jìn)入軍帳,卻讓駱零在帳門口守著,萬一這個女魔頭不厚道,他直接讓駱零打暈她好了,之前他是在馬車車廂里,與這女魔頭靠得太近了,駱零就算是出手也不可能快得過這女魔頭,但是現(xiàn)在他只要保持一定的距離,駱零出手相救那還是來得及的,因此,他一直保持謹(jǐn)慎的狀態(tài)……
“去給本姑娘找套衣服來……”歐陽西狠狠地瞪了駱圖一眼,有些惱怒地道。
“啊……”駱圖一怔,也對,剛才把對方的衣服扯壞了,現(xiàn)在自然是不能再穿,而希米的衣服也是如此,那些女人的衣物都裝在外面的箱子里面,兩個衣衫破爛的女人,自然是不敢去拿衣服了。不過看到歐陽西那表情,駱圖微微松了口氣,至少沒有喊打喊殺的,看來,應(yīng)該是能明白自己的苦心,只是為了救人,這才失禮的。
駱圖迅速將希米那裝衣衫的箱子給搬了進(jìn)來,要什么衣服自己挑就行了,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可是做不來這事情,而且歐陽西必定不想讓男人看到她換衣服。
“伯爺,我們的箱子全破了,馬車也壞了,只怕現(xiàn)在不能趕路了……”云崇尷尬來報,那些箱子壞了,里面的珠寶什么的全都散著,總不能就這么著吧,那還不得招來一堆的盜賊啊,最重要的是他的那馬車也被轟碎了,駱圖騎馬是沒事情,可是那希米姑娘只怕是騎不慣馬啊。對了,他有些困惑了,明明他們從皇城之中出來的時候,馬車之上只有希米姑娘一人,可是怎么現(xiàn)在車上卻有兩個女人,另外一個女人是誰?又怎么上車的?他這位護(hù)衛(wèi)都騎竟然一點也不知道,不由得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駱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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