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圖又何嘗不想將眼前的這些敵人斬殺,尤其是那魂圓境的對手,如果能夠?qū)⑵鋽貧?,或許可以讓他的境界再向前提升一個層次,畢竟他現(xiàn)在才只是魄動境七重,可是卻擁有一千一百的運力,若是吸收了這魂圓境身上的氣動之力,必然可以讓他再度突破,至少可以到魄動境圓滿吧,或者是直接突破魂圓境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感覺這件事情很不對。
確實是很不對,要知道這里可是王都之外,相隔不到十余里地的地方,可是敵人竟然在這里公然設(shè)伏,更重要的是,對方的人數(shù)絕對不少,那些田間奔跑的農(nóng)夫又豈會是普通人,如果將那些農(nóng)夫算在里面,只怕這一次敵人出動了近百人的隊伍,其中還有魂圓境的存在,這樣的一支隊伍為了對付他這個才魄動境的朝中新貴,這似乎有些過了,可是對方卻依然這么做了,這只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要做到的一擊必殺。
在永陽國之中,他并沒有仇敵吧,就算是他親手殺死了韓壽,但是韓壽又怎么可能有這般影響力。那只有一個可能,對方針對的并不是他云翼伯的身份,而是他榮譽大匠的身份。在西郡戰(zhàn)場之中,他的穿云翼發(fā)揮出了難以估量的作用,換作是任何敵對勢力都必須要重點考慮,或者說那位韓渠大帥之所以撤軍,也許不只是因為他們燒掉了糧草,還有可能是他對永陽國那未知的羽翼的不確定。龍騎將軍悄然燒掉了他們的后勤補給,他第一件事情想到的是不是永陽國的羽翼部隊奇兵出擊,如果這種神秘的羽翼在永陽國的精銳之中大量供給的時候,那么西漠荒原將會成為他們噩夢之地,因為那里到處都是峽谷,那些人可以在峽谷之上自由飛渡,可是他們的戰(zhàn)馬卻不行,這種戰(zhàn)爭根本就沒有贏的可能,所以,選擇西郡作戰(zhàn),那就是一個笑話。
牧國能夠輕易地打開定西城,然后長驅(qū)直入,可見在西郡之中,牧國究竟有多少的奸細存在,誰能說得清楚,因此,駱圖并不覺得自己打造羽翼的事情真能夠瞞得過有心之人,一旦那些有心人得知了消息,列國之中,誰敢讓永陽國獨強呢?換作是駱圖,只怕也同樣會想辦法將那位可以打造羽翼的大匠給干掉,不給永陽國這崛起的機會。
消息已經(jīng)差不多傳出去兩個多月了,列國來得早的,估計早就已經(jīng)到了永陽國的王都永濟城,在來到永陽王都,在了解了列國的歷史之后,駱圖不得不說,諸國之間的關(guān)系確實是混亂得可以,他們同屬于谷皇朝下的列國,相當(dāng)于王國之中的分封公侯,王國中的公侯彼此聯(lián)姻都已經(jīng)成了常態(tài),所以列國之間的聯(lián)姻也同樣是一種常態(tài),甚至讓駱圖無語的是,列國的這種姻親關(guān)系有時候都能夠干涉王儲的爭奪,可見諸國之間的關(guān)系混亂到什么程度。
所以駱圖甚至有些懷疑眼前這一場局絕對與永陽國內(nèi)的一些人脫不開關(guān)系,如果沒有那些有地位和身份的人照拂的話,這些人又怎么可能會在這王城之外的地方如此放肆,所以,駱圖并沒有戀戰(zhàn),直接策馬自那被他一槍轟碎的牛車之上飛躍而過,向著王城的方向疾奔而去。
駱四的身體在他馬后不遠的地方落地,被那名魂圓境的高手釘殺在地,只是他們已經(jīng)沒有時間悲傷,九人十騎在那些田間的農(nóng)夫合圍之前便已經(jīng)闖過了數(shù)十丈,唯一讓駱圖欣慰的是,這里是王城地界,進出城是不可以攜帶強弓強弩,那是絕對的違禁品,畢竟這種遠程襲殺的致命武器,如果有人帶入城后,對王上或者是重要的人進行刺殺,那可就太難管理了,這也使得這群伏擊者手中并沒有什么遠程的攻擊武器,他們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駱圖等人騎著馬兒絕塵而去。
駱三與駱五兩人的傷勢不輕,如果說在開始購買他們的時候,駱圖覺得他們的價確實不算便宜的話,但是現(xiàn)在他的這種念頭已經(jīng)改觀,雖然一百五十谷幣,可以買到差不多五千斤龍牙米,但是這種敢以命博命的死士,絕對值這個價,也難怪連周淮武都沒有覺得這些人貴,只聽他們是商洛行會的人之后,幾乎便沒有怎么還價,顯然,周淮武對商洛行會培養(yǎng)的這些戰(zhàn)士早有耳聞,這種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的戰(zhàn)士,往往可以發(fā)揮出超強的殺傷力,就算是比自己更強大的對手,也不是人人敢拿自己的命去博。若不是駱四與對手的差距太大了,只怕也不會被一擊必殺。
……
駱圖等人快到城外的時候,一隊精騎卷起滾滾塵埃自城中飛馳而出,幾乎與駱圖他們迎而撞上。
“路將軍……”崔各看到那迎面而來的騎兵,不由得大喜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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