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回……”血傀老祖的臉色頓時大變,來人他并不陌生,雖然一些戰(zhàn)王階的家伙他不在意,但是青洲之中的一些戰(zhàn)圣他還是比較清楚的,同階的高手,怎么也得重視。頓時他的眼里閃過一絲怨毒,狠狠地看了天玄子一眼,身形竟然直接化成一道血光,在虛空之中一閃即逝。
血傀老祖竟然如此果斷地離去了,一下子讓天玄子和正閑庭信步一般走來的顏回愣住了,這似乎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連顏回也禁不住停下了腳步。
“血遁……”顏回看著那縷逐漸消散的血光,怔怔地說出了兩個字,他才剛剛出場,還沒有來得及說兩句漂亮話,對方竟然直接展開血遁而去,一個戰(zhàn)圣階的強者,寧愿損失自己的精血施展這種損耗本源的遁法離開,別說他顏回只是一名小圣,就算是顏圖大圣只怕也要大費一番手腳才能夠追趕得上對方,而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追上。
“天魔血遁……”天玄子似乎是有些明白了,皺了皺眉頭,這種血遁也并不是誰都可以施展的,必須身體之中具備某種特殊的血脈才行,而血傀老祖的身體之中只怕已經(jīng)有了一絲微弱的天魔之血,而這血遁便需要以這縷血脈為引子,然后展開那邪門的功法。
“不錯,是天魔血遁,看來這個血傀老怪還真是個人物,居然這么干脆。此人以后還要多多注意才行!”顏回略有些凝重地點了點頭,對方居然愿意花這般的代價逃走,吃這么大的虧,只怕不會善罷干休,不過他也并不太在意,這里是青洲,又不是魔羅洲,就算是百傀門很強,也不會比他顏家更強,而且魔羅洲如果真的敢來青洲找麻煩,那么他也不介意教教對方怎么做人,唯一讓他略有些顧忌的是這些魔族中人手段陰險,倒是不能不防。
當(dāng)然,駱圖自然不會告訴他們,血傀老祖剛才那一戰(zhàn)已經(jīng)變得一文不名了,這一次滅了鐵流門不僅自己受傷損失慘重,還把幾百年積累下來的老底給掏個干凈,這要不是死仇,那什么才算啊,但是那是血傀老祖與顏家的事情,與他可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他只需要在一旁偷著樂就行了。
“憂梵見過太上長老……”駱圖對天玄子施了一禮,現(xiàn)在還不是與天玄子翻臉的時候,更何況,或許天玄子可以帶著他進入顏家,這可是一個很不錯的機會。讓他有些意外的是,天玄子竟然叫顏沛之,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天玄子的真名。
“就不要和我玩這些,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天玄子臉上閃過一絲不屑,這小子一開始就沒有給他什么好臉色,不過他倒是不懷疑這小子有什么壞心,畢竟他欠了憂家的。
“血傀老祖將所有人都?xì)⒘?,我也只是僥幸逃了出來……”駱圖的臉色閃過一絲憤怒和悲傷,對于演戲,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比較拿手了。
“究竟是為什么?”天玄子的臉色真的變得有些難看了,他只是知道鐵流門可能遇到大麻煩,卻沒想到竟然所有人都被殺了,那他計劃著要奪鐵流門還玩?zhèn)€屁啊,不僅是天玄子,就連顏回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了起來。
“我只知道慶東師兄帶著嵊洲的一群人去截殺芷若宮的人,結(jié)果惹來了血傀老祖。”駱圖憤然道。
“血傀……走,去看看!”天玄子狠狠地道,他心頭真的涌起了殺機,對那位血傀的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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