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們幾位究竟是什么人?我不過只是看到這小娃娃可愛,想帶回家養(yǎng)著,卻讓你們?nèi)绱藝ァ睉n梵不等那幾個人相互責(zé)難,已先一步開口。但是他的目光卻掃過那趕來的兩人,只是卻看不到兩人的真正面孔,因為這兩個人的面孔全都被扣在一張青銅面具之下,看上去頗為猙獰,但是這后面趕來的兩個人的氣息卻十分強大,絲毫不在那鬼族的戰(zhàn)皇修為之下,很顯然,這四個人只怕全都是始源信徒。只是這四個人全都是戰(zhàn)皇高階,如果不是一直在這下層世界之中,那么必然在星痕大世界之中成名以久,鬼隱刺客和那鬼族的高手并沒有遮掩自己的面目,但是這后面趕來的兩個人卻以青銅面具遮住了自己的面目,只怕并不是因為他們不敢見人,而是因為他們的身份不想外露。
當(dāng)然,在星痕大世界之中,能夠擁有戰(zhàn)皇階高階的修為,那么絕對身份不低,這種人,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居然是始源的信徒,除了殺人滅口之外,他們將面對整個星痕大世界的圍殺,甚至他們身后積累起來的千年基業(yè)都有可能毀于一旦。因此,他們以青銅面具遮掩了自己的面目也并不讓人意外,畢竟并不是所有的始源信徒都需要留在這下層世界之中。
“放下它,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尸……”鬼隱刺客的眼里閃過一絲冷冽的殺意,從他的目光之中,憂梵就像是一個死人,一個小小的大圣竟然敢挑釁他們的威嚴,不過他心中對老鬼已經(jīng)十分不滿,對兩個修為如此弱的人,竟然落得如此狼狽。
“我要全尸干嘛,死都死了,碎成多少塊都沒有關(guān)系,重要的是能活著……”憂梵不屑地挑了挑眉頭,而后將手中的那符文之網(wǎng)甩了幾下,那怨靈之嬰就像是一個球一般被輪成了幾個風(fēng)車轉(zhuǎn)。
“你,該死……”看到憂梵的樣子,那幾個人的臉色都變了,憂梵竟然如此對待他們的神嬰,但是他們卻有些郁悶,神嬰在憂梵的手中,他們卻不敢輕舉妄動,他害怕對方真的傷害了那怨靈之嬰。
“這個,我們打個商量如何?我知道這個小娃娃是你們中某位的私生子,對于你們來說,很重要,你們也別和我吹什么大氣,我死了呢,這小娃娃我也會一爪捏死它,當(dāng)然……哇……”
“啊……”
“你……”
憂梵說著,竟然真的重重地捏了一爪,那符文之網(wǎng)竟然一下子變形了,那怨靈之嬰的身體也似乎被捏扁了,陷入沉睡之中的怨靈之嬰禁不住發(fā)出一聲慘叫,凄厲異常。
“它的身體彈性好足啊……”憂梵像是發(fā)現(xiàn)了寶貝一般,十分無辜地叫了一聲,而后看著那四個人似乎要噴出火來的眼神,笑了笑道:“你們怎么都這么緊張?難道是你們四個人共同的私生子?可是這也有些不對啊,四個老男人,共一個女人,但是也只有一個父親才對啊。”
洪壽直接無語了,他敢肯定憂梵絕對是故意的,剛才說話間,竟然直接大力捏那怨靈之嬰的身體,就像是捏面團一般,這要是普通的嬰兒,那一爪絕對會將身體捏爆掉。不過看到那四個人的表情,他也微微松了口氣,因為憂梵越是這樣,對方竟然越發(fā)束手束腳。很顯然,剛才憂梵是在試探對方的底線,而現(xiàn)在,對方的底線已經(jīng)差不多被看出來了,那么,就該是彼此談判的時候了。
“放了它,我可以讓你活著離開!”一名戴著青銅面具的戰(zhàn)皇階高手深吸了口氣,語氣極度冷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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