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那漆黑的龍首驟然升騰起劇烈的火焰,黑里透紅,仿佛有一只只精靈在那龍首之上跳躍,隱約之間似乎有一絲膨脹。
“怎么可能,業(yè)火本源之力……”炎帝的眼里閃過一絲駭然,他是星痕大世界之中使用火焰最強之人,他自身也同樣掌握著火之本源的力量,所以,當那頭黑龍冒出的瞬間,他便已經(jīng)感覺到那是一道詭異的火之本源,那種火并非是天地生成的火焰,而是億萬生靈的負面情緒所生成的天地異種,說它是火,那是因為它可以焚滅萬物,甚至連因果都可以焚為灰燼,有說,業(yè)火之力,是滅世之力,而眼前這個人竟然掌握了業(yè)火本源,可是將一切負責情緒煉為虛無,甚至是吸收轉(zhuǎn)化成自己力量的詭異本源。
“靈魂之火……不愧為炎帝,都這樣了,還能夠凝出靈魂之火。好強的威力,不過比起你的天火之力,還是要弱了一些,當然,現(xiàn)在這個樣子正好是可以做為我業(yè)火本源的點心!”駱圖的聲音里透著一陣舒坦。炎帝的靈魂之火,那是凝聚了無窮的殺意和憤怒甚至是怨念所形成的火焰,他想要將駱圖一擊必殺,幾乎沒有絲毫的保留,可是它遇上了駱圖的業(yè)火本源。業(yè)火之下,天地寂滅,就算是炎帝的靈魂之火,也同樣會被業(yè)火本源給同化。
當然,那是因為炎帝此刻的傷太重了,云帝先是血脈獻祭,召喚祖靈那一擊便差點將炎帝司空拓給殺死,而后來選擇自爆,所產(chǎn)生的毀滅性力量,幾乎將炎帝給轟成了渣,就算是其逃得夠快,也依然血肉盡失,只剩下骨骼和一層皮膜保護著自己的內(nèi)臟未曾粉碎??墒窃谶@片星空之下,天地的規(guī)則不斷地吞噬著他的生機和靈魂,他根本就沒有機會修復自己的身體,反而傷勢越發(fā)沉重,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卻還想將眼前這個設(shè)局的大圣階斬殺,所能凝聚起來的靈魂之火自然難以發(fā)揮出巔峰之時百分之一的力量。當然,如果不是云帝將他的天火給打落了凡塵的話,只要此刻他祭出天火,那么駱圖自然是有多遠逃多遠,他雖然自負,可是他明白,他的業(yè)火本源還無法與巔峰之時的天火相抗衡,甚至有可能他的業(yè)火本源會被天火給吞噬掉。但是可惜炎帝的天火無法抗拒藍魔祖靈的那一擊,那便是真正神靈的力量。
“嘩……”炎帝終于撐不住自己的身體,那紫金色的骨骼竟然開始散落了開來,剛才那一擊已經(jīng)耗盡了他全部的力量,現(xiàn)在他都無法支撐自己在這星空之中駐立。
“哈哈,想不到我一世強橫,居然會死于一個小小的大圣手中……”司空拓的聲音里帶著幾許悲涼,不過他心中卻極度不甘心,今天的這一切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原本他計劃好了要與藍魔一族達成交易,可是為何這好好的計劃卻成了這個樣子。
“呵,這一切早在兩個多月前便已經(jīng)注定了。知道嗎?你去神山擄走藍魔一族神女的時候,我也正在藍魔帝宮之中,當我看到郭子興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你會偷上神山,目的是為了神女,所以,我讓藍魔神女與一位神侍換了衣裳,而你抓走了那位假的神女,從那一刻開始便已經(jīng)注定,今天的結(jié)局?!瘪槇D淡淡地笑了笑……
“什么,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會在藍魔帝宮?”炎帝的眼里閃過一絲掙扎之色,他怎么也沒想到,當日去藍魔神山的時候,眼前這位大圣階的小子,居然當日去了藍冥星,還親眼見證了自己擄走神女,他究竟是什么人?
“因為我也是為了神女而去,不同的是,神女會聽我的話,而你卻不行?!瘪槇D攤了攤手,對于一個將死之人,駱圖并不小氣。
“那……那真的……神女在你……的手中?”炎帝發(fā)現(xiàn)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一個笑話,他所有的計劃全都是別人早就已算計好的,而后他順著別人的設(shè)計一步步走到了今天。他不由得慘然一笑,這個世間或者有人說,大帝階的強者才是最可怕,最強大的,如果在這之前,司空拓一點也不懷疑,但是現(xiàn)在司空拓卻知道,有些人可能實力并不怎么樣,但是他的腦子卻可以讓他玩弄大帝于股掌之間……
“不錯,藍魔神女在我的手中,因為她本來就是的我妻子,所以無論是你們還是藍魔一族,都不該打她的主意。這也是為何藍云必須死的原因,當然,藍西過不了多久也會來陪你們。另外,我估計沒錯的話,藍魔一族那些贖金,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在我的人手中了,所以,你放心,這也算是你為至強聯(lián)盟,為星痕大世界所做的一件十分有意義的事情,如果沒有你們,星痕大世界便不會多出這么一批特殊的資源!”
“哈哈……我司空拓……一生……從未服……服過……人……現(xiàn)在,我……我服你……”炎帝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后那枯骨一般的眼眶之中微弱的火苗終于熄滅,而其聲音也迅速消散。一代大帝,就這般隕落在這片陌生的星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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