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一天的臉,不自覺松懈些許。他拿起一杯酒,看著到場的好友,道完謝,說:“實在是忘了,今天還有事,一會得早點走?!?br>
肖欽說:“我老婆帶著孩子回去看外公外婆了,今天有的是時間,你孤家寡人的,下了班還忙什么?”
“不會是又金屋藏嬌了吧?”有人拿去年生日的烏龍說笑。
“那不可能?!毙J說,“他什么樣我還不知道嗎?”
嚴莫沒吭聲,肖欽拍一拍他肩膀,將人按在沙發(fā)上,“總之現(xiàn)在不能走,先喝了酒再說。”
酒過三巡,時間不能再晚了,他提出來要走,這回倒沒人攔,只說,回去可以,有一個條件。
眉頭一跳,有人已經(jīng)按了服務鈴,包廂門打開,走進來一個嬌滴滴的nV人。
“要走可以,把禮物也帶走。”
嚴莫一個頭兩個大,這些人真的是,也不知是真C心他的人生大事,還是逮著去年的梗過不去了。
得虧今天包廂燈光暗,沒被看到臉上的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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