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照沒有去?;展鞯纳窖?,而是趁楊氏未覺察,悄悄溜出門,正躺在花萼樓里喝酒。
一旁,何文心寫好信,道:“娘子與阿惠相辭久矣,可有話一同捎給她?”
她抱著酒壇,歪著頭,“那祝她生意興隆、財源廣進吧。”
何文心笑著搖頭,又在末尾添上幾句才放下筆,封好信放進袖中,起身將爐上輕鳴的長嘴銅壺提起,開始泡茶。
“娘子前日找我打聽的事,目前尚無眉目。”她將茶遞過去,“小心燙?!?br>
李云照蹙眉,“人死沒死總能知道吧?”
“那件事牽連甚廣,外頭至今諱莫如深,您只有一個名字,無異于大海撈針,只能徐徐圖之?!?br>
“這幾天當(dāng)真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她有些不甘心。
“憫王舊案,邵家舊人?!焙挝男牡吐暤溃澳镒?,現(xiàn)在沒有消息,或許才是好消息?!?br>
她也知道是這個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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