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就好那口?!?br>
李云照微微抿了一小口,心道不愧是親姐妹,煮出來的口感也一脈相承。
一杯茶過后,她問:“你要跟何文惠聯(lián)系嗎?”
何文惠愣了愣,有些局促,“我一直在花萼樓,十年她都沒有給我寫過一封信,想必一直對我有怨罷,我還是......”
“當(dāng)初你主動跟她鬧矛盾,何文惠賭氣不聯(lián)系你,現(xiàn)你主動道個歉不就好了,你倆能有多大仇?你們長安人都這么......”李云照打斷她,酒擾神思,她皺眉思考片刻,緩緩?fù)鲁鋈齻€字,“矯情么?”
“矯情......么?”何文心喃喃著,微微出神。
“還請娘子告知阿惠的聯(lián)絡(luò)地址?!逼鹕碜叩揭慌?,對李云照拜了一拜,正色道,“從今以后,娘子既是阿惠的朋友,便是我何文心的朋友。我何文心不才,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但以后娘子有需要,就來花萼樓找我,只要我能辦得到,自盡力相助?!?br>
李云照想了想,道:“我還真有一件事要你幫忙?!?br>
李云照喝光一壇酒,又連喝一壺老白茶,有些坐不住,起身去了一趟茅廁。
回來時,她在轉(zhuǎn)角處突然看見一個男人,推開最里間的那扇房門,走進去。
側(cè)影有點眼熟,但一下子想不起來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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