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鳳之火的炙烈不及木子云的強悍,那陰間的寒氣只在鸞鳳之火面前掙扎幾回便反撲過去,那冷到極致溫度讓拓跋皇快速的從頭昏腦漲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p
而后,數(shù)百厲鬼將拓跋皇撕成了碎片,鸞鳳于灰燼中重生,再于冰寒中覆滅,如此輪回不止。/p
虎子喊道:“方兄,你本就抵不過那寒氣,快些收了這術(shù),小心你腦上的金殼!”/p
方天慕失了理智,非要殺了這不死的鸞鳳才能解恨,腦上金殼侵襲雀背甲的速度陡然提升了數(shù)十倍,而最遭殃的便是戰(zhàn)場中的“祝融之子”族人,鸞鳳每一次重生,都會無意識的吸收四周的火氣據(jù)為己用,那些“祝融之子”的族人因為無力反抗,而紛紛趴在地上,被一次次的吸收身上的凡稚之火,凡稚終了后,丟失的便是帶著自己能量的污稚之火,久而久之,許多人都陷入了半死的狀態(tài)。/p
遠方的稚卿對王斌貴族的胖掌柜急道:“是時候動手了!”/p
“稚族長別急,瞧這模樣,我們之間應(yīng)該可以再多一筆買賣。”胖掌柜搓著手笑道。/p
稚卿冷了臉,回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別忘了,我們當前的目標是一致的?!?p
“我們的確達成了許多交易,但眼下時局變動,掛檀族和‘霞’不除,這韃陽國我們的確難以安心收服,但不對那兩個勢力動手,王斌貴族大可以隱于市而保得自身周,可是稚族長的處境就不同了,想必你也得到了消息,‘幸運’和掛檀族正在圍攻衡山,兩位族長若是趕不回去,那可就”/p
稚卿面色更加陰冷,她冷笑一聲,說道:“說吧,你想要什么?”/p
“明人不說暗話,何況我還是個生意人,我就要一點點貴族的凡稚火星?!迸终乒衿届o回道。/p
稚卿一怔,接著笑出了聲,她說道:“你這玩笑有些趣味,我素來平穩(wěn)的性子,都被你逗笑了。”接著話鋒一轉(zhuǎn),語氣變冷:“你該不會不知道‘祝融之子’在這片海域里當屬什么位置吧?!?p
胖掌柜身子歪了幾分,說道:“稚族長是謀士中的天才,短短時間內(nèi),竟然能推斷出藏在‘霞’之后的是我王斌貴族,若給別人說你們是海域重組之后才來到這里的,哪里肯有人信。稚族長賜予我們的幾招連環(huán)計,不僅助我們迅速收服了對呂邦忠心耿耿的黎老臣,還讓‘霞’和掛檀族同時受挫,這樣的能力,我佩服。僅憑稚族長一人,便能在海域里贏得個足夠顯赫的地位。不過稚族長,我是個生意人,賺不賺是小事,賠不賠可就是大事了,我手里的籌碼眼下對稚族長應(yīng)該很重要吧”/p
火原上,厲鬼在殺著拓跋皇,而拓跋皇在奪取自己族人的性命,稚卿皺緊眉頭,哼了一聲回道:“凡稚之火是我‘祝融之子’立族之本,如若你真想做這筆買賣,那抱歉了,以前的買賣也作廢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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