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哭著擋著祥的手,“不要了!不要打了!”風箏攬緊了祥的脖子,將身子貼了上去,將頭埋在祥的懷中,放開了許久的壓抑,大聲地哭了起來,悲泣的喊道:“為什么,為什么我們要打來打去!為什么我們命中注定要恨彼此!我們回家吧,求求你!我們回家吧!嗚嗚”
風箏的淚水讓祥徹底崩潰,他竟也濕潤了眼睛,斷斷續(xù)續(xù)地喊道:“你不哭,走,走!你說去哪都行!我去,我陪你去,這就走!不哭!”
“兩位”顓王東走過來,“我還想讓兩位幫個忙,找到我哥哥,我其實”
“滾!”祥暴躁的揮動出胳膊,瞬間把驚呆的顓王東打飛了出去。接著祥托底抱起了風箏,嘴里囈語著:“回家!我不要讓你哭!”他像一陣煙,帶著風箏向西北邊飛去。風箏被抱住離去時,呆呆的望著倒在地上的木子云,失了神。她心中靜靜地說道:“再見,臭壞木頭?!?br>
顓王東咳著血從地上爬起來,他的精神力剛剛散了,木子云的幻覺解開了,然而,祥的重擊已經(jīng)讓木子云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他像一灘爛肉一般靠躺在一邊。顓王東拍了拍衣衫上的塵土,看都未看木子云一眼,便一瘸一拐的往東北方向走去。
木子云想動不能動,右腿估摸著是斷了,而四周只有一個茫然失神的地藏主,許久之后,一群烏壓壓的家伙進入了梁溪院,并站到了木子云身旁,木子云灰心喪氣的低著頭,來的不管是梁溪院的家伙還是登封人,他都像是一塊砧板上的肉,隨意的讓人宰割了。
一個長滿絡腮胡的大家伙,走到木子云身前,一只手抓著木子云的頭將其從地上提到眼前,木子云的眸子里黯淡無光,冷冷地望著那家伙。那大家伙扒開木子云的眼睛,又撬開他的嘴巴仔細的瞧了瞧后,說道:“也不多點什么東西,都是兩個眼珠一條舌頭,他咋就能吃的了那些鬼丸呢!”
另一個冷面家伙利索的給了木子云一榔頭,將其打暈,接著努了努嘴,示意大塊頭將木子云扛住,一群人接著往東面走去。
期間木子云醒過來一次,他已經(jīng)與那群人飄在海上了,這梁溪院離著東海邊至少有五六天的行程,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走的這樣快。木子云躺在塊被海水浸濕的破木板上,身上用繩子捆了三匝,他們難道以為這粗麻繩子能奈何的了使火的木子云嗎?木子云抬起頭往身下望去,現(xiàn)自己外衣被脫去,右腿上系著布條,與一塊直木棍綁在一起,看來是有人包扎了他的傷口。而木板左側(cè)坐著兩個娃子,都是六七歲,一男一女,男娃留著桃心,女娃只扎著一條小辮。
“喂,小老弟,你們是什么人啊,是登封人嗎?我們出海干什么?”木子云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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