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木子云輕輕嘆了口氣,人情,又是人情,宗門之間果然沒有交情可言,這點當(dāng)年的青山峰和長柯宗掌門都沒有意識到。哪有不變的交情,兩個獨立的人可以,但若每人身后都站著幾萬人,幾十萬人就不一樣了。
親兄弟又能怎樣,這不是不是誰好誰壞的問題,他相信在長柯宗域的孩子們一定會認(rèn)為青山峰為壞的一角,當(dāng)然青山峰也并不是什么圣人門戶,渾水一點也不少,不過放在自己的立場上,就不能說糟了。
可以的話,他希望能與啞巴,宋樺,張琴,恩,甚至左之衛(wèi),小紅娘成為朋友,斗到最后多半都要死,這不是誰都想看到的結(jié)果,可惜這時代的趨勢沒有改變的可能,甚至所有人都希望他會死。
木子云想的沒錯,救他的啞巴不止一次的想要將他手刃,各宗門都沒有得到消息,而天河門內(nèi)部也沒有公布,啞巴已經(jīng)是新任天河門藥門的掌門了,聽起來太不可思議,不到二十歲的掌門,這是沒有先例的,甚至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
但歐陽柏在世時早就將啞巴立成了繼承人,無論他什么時候死,啞巴是必須要上位的。原來的啞巴,是個受師傅庇護(hù)的弟子,最大的期待就是與另兩位湖州天才,左之衛(wèi)和木子云一決高下,也不愿跟二人結(jié)怨,在這個時代,有個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比有個知己要好得多。
但現(xiàn)在,啞巴作為掌門要庇護(hù)宗,甚至整個天河門域的百姓,怎么能容忍幾十萬人被青山峰一宗控制,成熟就生在握住權(quán)利之后。
重重嘆了口氣,木子云加深了自己要歸隱的念頭,他不想引宗門之戰(zhàn),不想成為罪人,雖然他的罪行亦可羅列了。
撲撲,身后傳來拖動的聲音。回頭看去,那怪獸前肢甩沒了,后肢截了半段,滑稽的扭動著身體,見到木子云后,上下兩鄂極限張大,狂熱的沖向了木子云。
木子云喉嚨出低鳴,在怪獸離得自己幾尺遠(yuǎn)時一躍而起,抬高接好的右腿,用腳跟猛地向下?lián)糁泄肢F的頭顱,那怪獸的腦子本來就脆,這么一來僅有的幾塊好皮也剝落下來。
黃色的腦漿流進(jìn)眼眶里,怪獸是無所謂,本來就沒意識,只要能動就能咬撕。
木子云想著左之衛(wèi)的手段,為什么兩人都閻修大乘,使出來差別這么大,思考著,木子云褪下了衣裳,只穿個短褲,彎曲著手指,身使力,從腳尖到額頭,所有的皮膚變成了紅色,沒有衣裳的壓力,木子云可以更好的感受身軀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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