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云在山臺殿旁的山林里躺著,昨日剛剛送走了爹娘,木子云讓李自問給他們做了檢查,還被做什么手腳,兩人的身體無憂。而木樁與鳳蓮兒好不容易才從驚魂中走了出來,臨走時還不忘囑咐木子云回家見見他的相親對象。
木子云越的想做個普通人,如果只是普通人,只有柴米油鹽的生活,那聽到天奴奴時也不會有什么沉重的壓力,只會在晚飯中多喝碗酒或多吃些肉,來壓壓驚。
“無憂無慮的,多好啊?!蹦咀釉撇唤哉Z道?!昂?,那豈不是要無聊死。”一個人坐到了木子云身邊。
“誒?哈,你小子回來啦!這些天去哪了?”來的人正是許久不見的李牧。
李牧嘿嘿笑著躺了下來,頭枕著胳膊,說道:“你真的討厭這種生活?”木子云也躺了下來,回道:“談不上討厭,就是累,我比較懷念之前混日子的時光了,大小事情都與我無關(guān),想干什么干什么,多自由。哪像現(xiàn)在…”
李牧臉上很平靜,他沉默了會兒說道:“人,總是活在別人的眼睛里,見不到自己的好?!?br>
“啥?”“呵,沒什么”李牧笑呵了聲說道:“等著一大堆事情過后,你有什么打算。”
“回家?!蹦咀釉拼鸬煤芨纱??!盎丶易鍪裁矗俊薄斑^日子唄,娶個媳婦開個店,有孩子了就讓他去讀書。“”你不打算學(xué)武?“”不了“木子云搖了搖頭。
“可你的天生就是個學(xué)武的人啊。“”可我天生也是個罪人,呵,在這條路走得越遠(yuǎn),手上的血就會越紅…”
“真的要逃避?”“逃避?不是逃避,我只是看透了而已”“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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