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從哪里開始急轉(zhuǎn)直下的呢?
林鳶有些記不清了。
或許是半年前那場投資失誤,抑或?qū)Щ鹚魇菐讉€月前的競標失敗。剛剛前助理來電,又告訴他,唯一僅剩的項目資金鏈也斷的稀碎。
這樣啊,林鳶聽見自己平靜的出奇的聲音傳進話筒,那把剩下的股份都拋了吧。
他交代完所有遺留事項,對面小助理也不知道聽進去幾句話,抽噎著答應(yīng),讓自己照顧好自己。
放下電話的林鳶雙目放空,沒有焦點的視線虛虛掛在病房外的枯樹上。
他這一個月來活得很平靜,平靜到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欣賞窗外麻雀嘰喳的吵鬧聲。胖的那只和瘦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打了起來,他看得津津有味。
遠處時不時傳來幾聲悲愴的哭號,大抵是隔壁病房又有誰沒能挺住。
大概是活得挺失敗的。
他就這樣靜靜坐了很久,像一尊石像,過了好一會這石像才慢慢破裂。林鳶撐著身體,蒼白修長的指節(jié)動作時泛出些猶豫,但到底還是拿起了旁邊的電話,憑著記憶撥出去了一串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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