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余立聞言，臉上立即浮現(xiàn)出笑容，他盯著侯燃，抓著他的手臂，將他帶進(jìn)了院子里。侯燃收好藥包，又對(duì)余立關(guān)照了兩句，看他腿傷早已大好，便又傳授了些低級(jí)的功法，讓余立試著領(lǐng)悟。

        “大哥能寫下來給我嗎？”余立口中呢喃著秘訣，抬頭問道。

        侯燃搖了搖頭，說，“你認(rèn)的字不多，寫了也無用?！眱扇讼鄬?duì)無言，侯燃又寬慰了兩句，這才離了他，往自己的臥房里去了。

        他的臥房里，仍舊是簡(jiǎn)單的桌椅、床位和書架，其余并無雜物，因?yàn)樗辉虏辉?，已?jīng)沾染了薄薄的灰塵。侯燃拍掉桌椅上的灰，疲憊地坐了下來。他往書架上看了一眼，往日的功課早已消失不見，不自覺地緊張了一下，但想起宛季長看著自己寫的心法時(shí)亢奮的模樣，想來他也沒得到那些書籍，心中不免疑惑那些藏書的去向。

        侯燃想了想，取出信紙，磨墨提筆，給那人寫了一份信。他從床邊墻壁上的暗格中取出一只木雕做的飛鳥，將信件折疊成長條后塞進(jìn)木鳥的頭頂?shù)男《粗?，將那小玩意兒猛地從窗戶里扔出去?br>
        木鳥的雙翼在落地前動(dòng)了起來，猛地向上沖去，羽翼翻動(dòng)，逐漸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兩個(gè)時(shí)辰后，侯燃呆坐在書桌邊，他趁著這段時(shí)間洗漱一番，換了件自己從不喜歡穿的紅sE長袍，不僅把頭發(fā)梳洗一番，還選了塊玉佩掛在x前。侯燃看著鏡中的自己唉聲嘆氣，只覺得自己形銷骨立，早沒有從前好看了，但愿那人當(dāng)真喜歡自己，不在乎這些。

        侯燃坐了許久，看著紅日逐漸西斜，想著宛季長不會(huì)來了，便要去吃飯、洗漱，把身上可笑的東西都取下來，晚上好遵守陳諾，陪著宋兆奎。

        “你！你為什么來這里？”余立的驚呼從門外傳來，侯燃轉(zhuǎn)過身去，果然看見了開門走進(jìn)來的宛季長。

        “興之！”宛季長走近了來看他，眼中是志在必得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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