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次,他連起身的機會都沒有給她。
只是在她嘟嘟囔囔的時候就伸出雙手,輕而易舉將她擁入懷里。
不可視的黑暗中,喻文州伏低了頭,埋在她頸窩久久沒有抬起來,只是不斷收緊手臂,想把她融入血Ye里再也不讓她離開。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力氣大小呢,她曾無數(shù)次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跡,他非常清楚在歡愉中帶著埋怨與興奮咬下的痕跡會在第二天變得青青紫紫,甚至偶爾會滲血。
她不會對他留情,還曾說過要是能直接咬斷他的脖子就好。
但其實,他和她都知道,他的命脈從來都不在脖頸。
“文州……?”溫夏覺得喻文州越來越難以理解了,“你說好放我走的……你、你說話呀……”
“夏夏……”
“嗯?”
“我或許,b你想象的,b我想象的,還要Ai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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