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說沒什么用,我才給你出主意的嘛,要換我來看,”溫夏臉都被捏變形了也不惱,只是笑著掃了一圈,“留著不也很好,至少,說明你的榮耀之路也不是無足輕重呀?!?br>
“……”
“不是嗎?”溫夏說著,握住孫哲平的手腕放下來,她需要兩只手一起才能握住他一整只手,“很多行業(yè)可是連獎牌都不會有呢,自己的事業(yè)對這個社會無足輕重,自己的人生連一個小獎杯的重量都b不上,我可不想聽到你發(fā)出這種平凡人的自怨自哀呢。”
“你也會這么想?”孫哲平盯著她,“在男人之間游轉(zhuǎn),又沒人給你頒發(fā)獎杯獎牌,你又得到過什么?”
“我?”溫夏笑了,“我得到過拿了獎杯獎牌的男人呀?!?br>
“……”他就不該問她。
孫哲平在遇到溫夏之前,從來沒覺得自己有賤骨頭,但現(xiàn)在,他就想不明白了,他怎么就那么想C一個光明正大跟他說自己玩弄了多個男人的nV人?真是瘋了吧。
她微微一笑,背過身。
在浮動塵土的房間里,那身白sE吊帶裙側(cè)對yAn光,薄薄的布料下,身材曲線一覽無余,她向他的獎杯漫步走去時,看著就像油畫里lU0露又圣潔的nV神降臨。
不過應(yīng)該沒有那個nV神身上有這么多吻痕吧。
“說起來,你剛才說沒有意義,也就是說,你不怎么在乎這些獎牌吧?!睖叵淖叩秸构袂?,看了看,“里面還挺g凈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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