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在林敬言面前只是個菜鳥,是個將他當成好隊友,對榮耀一竅不通的小菜鳥。
菜鳥怎么可能知道他是多么厲害的大神呢?
她只是等在約定地點的外面,給林敬言打了一通又一通的電話,打了一條又一條的消息,困惑又茫然地問他:“你怎么沒來?”
她很清楚那時是職業(yè)選手的訓練時間,林敬言不可能接她的電話,但她依然發(fā)了很多條消息。
從“我等你”到“你騙我”再到“這里有點冷”,一點點積少成多,換來的就是林敬言姍姍來遲時,臉上還滿是愧疚和心疼。
溫夏頂著通紅的鼻子,要哭了一樣埋怨道:“你怎么才來啊……”
林敬言是想解釋的,可溫夏根本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她拉下他的圍巾,墊著腳親吻了他,連舌頭都不依不饒地糾纏到了最深處,是責怪,是埋怨,同時,也是她g引林敬言的第一步。
當林敬言輕而易舉接受了他們線下第一面的接吻時,之后,再去接受她伸進他衣服的手,接受她要他抱她的要求,接受她想去他的住處,就變得輕而易舉許多了。
和林敬言在一起的日子,是她最像金絲雀的時候。
她被包養(yǎng)了。
被那個為人成熟穩(wěn)重,斯文儒雅的呼嘯隊長,lAn用私權(quán),包養(yǎng)在了他的宿舍內(nèi),每天的工作就是等著他回來用JiNgYe灌飽自己。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