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鼬從未有過的說話方式,他一直是個早熟的孩子,向來鎮(zhèn)定自若、處亂不驚,就算看見喜歡的點心,也只是張大了眼睛,很少真的開口撒嬌,明明是個稚氣未脫的小孩,偶爾依賴下別人也沒什麼大不了,他卻是令人心疼的思考著忍界的和平,最終走到了這個地步。
屍骨無存的地步。
「你要吃我?!棺糁呀浻蟹N被凍麻了的感覺,不是僵y,是麻木——像是身T里的血和查克拉都結了冰、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雪男一步步接近自己。
人在遇到危險時,總會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本能地要躲避危險,但即便知道自己的結局,佐助的視線卻始終無法從雪男的臉上移開,他想在Si前,再牢牢記住哥哥的樣子。
至少此刻的哥哥,看起來很健康、還多了些孩子才有的幸福感,不是那個病容憔悴,為他受盡苦難的樣子,唯有這麼看著哥哥,佐助才能稍稍想起他們幸福的童年。
也許,這算是上天送給他,最好的餞別吧。
雪男不知什麼時候停下了腳步,有些困惑地看著自己的獵物:「你怎麼有辦法這麼冷靜?」不等佐助回答,他又m0了m0自己的臉說:「我變成了你的誰?你難道是甘愿被這個人吃掉嗎?」
雪男朝佐助拋來出乎意料的犀利問題,佐助沈默了幾秒,有些艱難地回答:「你變成了我兄長八歲的樣子?!?br>
「哎、那我不就是從一開始就露餡了嗎?你也有十六、七歲了吧,你哥哥怎麼也不可能是小孩的樣子吧,那你怎麼不一開始就逃跑???」
「……」因為我很想念他、想念到即便是他的幻影,都舍不得移開視線,自然就忘了逃跑這件事。
「他該不會是Si了吧?!寡┠袑⒋鸢该摽诙觯蛋涤^察著佐助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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