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黨員一個個對我十分好奇呢?!圭婔冒惨稽c也不客氣地坐在他對面的辦公椅上,翹著二郎腿左右轉(zhuǎn),「你那些菊花劍蘭怎麼都不見了?」
方利晉弄完手上放在窗臺前的花花草草後,轉(zhuǎn)過身坐下:「今天叫你來不是為了笑話我,是告訴你一個消息?!?br>
「什麼?」
「葉柏仁被上面盯緊了,因為林業(yè)清?!?br>
鐘裘安覺得這個名字莫名熟悉,別過臉問:「郝守行的生父,他怎麼了?」
方利晉沒有打算掩藏什麼,只是輕描淡寫地道:「林業(yè)清當年的Si不是交通意外,是他動了某些人的蛋糕,被人妒忌而JiNg心安排的意外,當中的暗樁手腳跟葉柏仁離不開關(guān)系?!?br>
「那你告訴我g嘛?」鐘裘安不關(guān)心這些,直問重點。
「你不是很關(guān)心那小子?」方利晉把裁剪枝葉的剪刀放在cH0U屜里,漫不經(jīng)心地說,「霍祖信這麼關(guān)心他,你也關(guān)心他,那我就提醒你一下而已?!?br>
鐘裘安不意外方主席猜到他們金門正在密謀對抗張染揚的計劃,「葉柏仁這條老狐貍不一定會因為這件事而下馬,充其量煩他一陣子,讓他一時間無法專心處理在豐城的事,但我們的主要目標并不是他?!?br>
「不管怎樣,我相信霍祖信背後的勢力,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葉主席,不過這些跟我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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