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裘安其實感覺到腳踝傳來的痛越來越劇烈了,額頭也開始冒汗,但他不想被郝守行發(fā)現(xiàn),所以一直在跟他輕松說笑,強忍住走入裕豐大學,不過大學的范圍太大了,他實在感覺自己無法撐到見到金門成員,他拍了拍郝守行牽著自己的手。
郝守行馬上會意,本來想背起他的,但鐘裘安索X在一所學院附近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也讓對方坐下來,二人終於能找到一個安心的地方暫時休息。
警方應該還在山頭遍地尋找著他們的行蹤,鐘裘安沒有松懈,打開手機留意著新聞,當他滑到一則剛剛發(fā)生的新聞時不禁停下動作。
郝守行探過頭去看,也是一怔,上面寫著──懷疑有不明人士於行政總部安置zhAYA0,當大批示威者攻入總部約二十分鐘後,總部大堂竟傳出震撼爆炸聲,總部內的人無一幸免地被炸彈的沖擊波炸傷,警方派專家第一時間趕到現(xiàn)場,懷疑引發(fā)爆炸的易燃物正是藏於大堂內的鉢……
鐘裘安不想老是思考一些Y謀論,因為這些恐怖的推測若是屬實他也無法求證,如果是子虛烏有就是白白影響了自己的情緒。
在場的人士均認為警方是故意不阻止示威者攻入總部的,因為他們預料到有這一次的爆炸。
雖然從事實來推測很大機會是事實,但鐘裘安心里暗暗覺得張染揚不會做得這麼明顯,以他的作風,應該想辦法消滅所有反對的聲音,盡量讓這場風波平息,而不是把它弄得更大的動靜,讓全城頓時集中在示威上,除非……
「你覺得是張染揚做的嗎?」郝守行直接問。
「老實說,不覺得?!圭婔冒灿挚戳艘幌碌紫碌脑u論,「張染揚想滅聲,絕對不會用這種鬧得天下皆知的方式?!?br>
「那還有誰?」郝守行歪著腦袋想了一陣,「你說葉柏仁跟他那侄子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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