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了一段山路,錯綜復(fù)雜的樹林有時令他們迷失方向,但去到一些較難跨過去的山路時,鐘裘安敏捷地抓著郝守行的手臂,免得他腳下失足。
在這些偏僻難走的石級上滑下來,可不只是摔斷腿這麼簡單。
郝守行沒有回應(yīng)鐘裘安細心的提醒,一個反手趁著對方不注意時用另一只手臂抓著對方的手臂,還揩油地越m0越上,被眼疾手快的鐘裘安把他的手拍下去。
「喂喂喂,想g嘛?」鐘裘安展現(xiàn)出一副良家婦nV面對流氓的矜持態(tài)度,一臉嚴肅地抓著他占便宜的咸豬手,「你對其他人都這樣嗎?」
郝守行沒有回應(yīng)他,只見鐘裘安也順著他的手臂越m0越上,直至……他的臉上忽然多了一個紅sE巴掌??!
「……你這麼狠嗎?」郝守行撫著自己被打的一邊臉,表面上一臉無辜地責(zé)怪,暗地里希望對方多刮自己幾巴掌,他喜歡跟鐘裘安的所有身T接觸,不管是怎樣的形式,「我是你男朋友啊?!?br>
「還不算。」鐘裘安不以為意,停下腳步,把身後的背包推到身前,打開拉鏈拿出一枝礦泉水,塞到他的手中,「該喝一些冰涼的東西讓你下下火,不然每天這麼撩,和尚都受不了。」
「你受不了?」郝守行邊問,邊扭開了水瓶蓋。
「對?!圭婔冒颤c點頭,意外地坦率,「我對你有感覺,X的那種?!?br>
郝守行喝著的水差點被激得噴出來,他強行把水咕嚕咕嚕地喝進去,意外驚喜令他有些結(jié)巴:「你你你說真的?」
鐘裘安站著喝了幾口水,便把水放自己的背包里,然後在這條被樹林包圍只有兩個人的狹窄小路上坦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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