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的,不然有人說我不入廚房。」郝守行結束撩人模式,直接開懟,這才是鐘裘安熟悉的相處方式。
卓迎風在露臺聊了很久電話,郝守行在廚房忙著洗碗,張絲思攔不住過去幫忙,鐘裘安把一瓶啤酒拿過去露臺。
當走過去時才發(fā)現(xiàn)卓迎風早已經(jīng)聊完了電話,正倚著欄桿吹風。
「你喝吧,我不渴,剛才已經(jīng)很飽了?!巩旂婔冒舶哑【七f過去,卓迎風笑著婉拒。
「你有什麼煩心事?」他問。
卓迎風轉頭瞄了他一眼,「你還是滿懂我的。」
「你剛才不是打了手勢讓我出來嗎?」鐘裘安學著他剛才打的手勢,「說吧,你想跟我單獨聊什麼?」
「我想問,你跟葉博云是不是徹底無彎轉,真的決裂了?」卓迎風認真地盯著他,「葉博云跟我們以前有多好,我不相信你忘了?!?br>
鐘裘安的內(nèi)心復離無b,五味雜陳,又酸又苦,說:「他不理解我為什麼加入他叔叔的政黨,他認為我為了守行而加入是錯的,單是這點我們就無法取得共識?!?br>
卓迎風不意外這個答案,重新轉頭望著窗外的風景,「你都覺得他變了?」
「他早變了,從他到外國留學開始,再回來的他跟以前的他變化很大,他變得很著重葉柏仁的評價,重新把我定義為假想敵?!圭婔冒驳氐?,「他對我為了一個人放棄金門而感到可惜,我何嘗不是為了他選擇出國放棄我們而感到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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