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除了之外還有兩個同事。」劉漢森說,「那兩個人是從豐城就跟著我的,他們絕對信得過,北石村的事我們很遺憾,我能跟你一起回去豐城,并且能當面上庭作證,但你要派人保護我和我的家人安全?!?br>
「你的家人還在豐城?你就這麼孤身一人來寶島?」明治有些難以置信地問。
「我走得太急了,當時是葉柏仁親自過來把寶島的機票交到我手上,我連拒絕的機會也沒有就被抓上飛機,連見家人最後一面也做不到。」劉漢森嘆氣道,「逃避了幾個月,我也良心不安,其實我早就想回豐城了,但又怕被建誠黨報復,更重要的是國家不希望──」
他話畢未落,四人正在走在馬路邊的行人路上,突然身後傳來了一個越發(fā)大聲的摩托車引擎聲,當他越來越大聲時才瞬間驚覺對方是沖著他們而來的,但已經(jīng)太遲了。
在一片驚呼中,摩托車一下子沖向了四人──更準確來說是郝守行手上的資料。郝守行反應很快地向右閃開,原地打了一個關斗,但還是摔到了手和腿。
戴著頭盔的摩托車手見他如此快速地避開,并沒有露出任何慌亂,直接忽略了摔到一旁的另外三人,只顧著向跌在地上的郝守行步步進b。郝守行沒有讓他有任何趁機施襲的機會,反之是在電光火石間把腳一橫,往沒防備的車手的腳掃去,想讓他同樣跌在地上。
但車手雖然被他掃到了向前一踉蹌,但亦讓他有機會俯下身往郝守行緊抓著白紙的手伸去,郝守行索X把頭撞向車手的頭,跟一個戴著頭盔的頭撞去簡直是錯誤舉動,很快他就被撞得眼冒金星,但車手的動作也因此暫緩。
另外三人也反應過來,明治馬上沖向車手,但車手好像後腦長眼似的,立即一提腿向後踢,力度之大令明治只能抱著難受的腹部,站也站不穩(wěn)。
「住手!我們會報警的!」張絲思雖然驚得腳有些發(fā)軟,但還是選擇大聲喝止。
劉漢森看到此情此景都嚇愣了,完全反應不過來眼前發(fā)生什麼事。
為什麼會突然有人向他們施襲?他們從哪里得知他在寶島作的研究?如果那些人早知道為什麼不早點向他一個人下手,總b在街上向四個人下手容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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