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念有詞,但用詞有些深,我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東西……」郝守行努力回憶著,「他好像說現(xiàn)在的他退下來了,將來一定會有人頂上,不論任何政黨派別甚至無政府派,最優(yōu)先考慮的都該是市民、是弱勢、是那些難以發(fā)聲的少數(shù),然後又說什麼如今的他能做到的就是,讓b他更優(yōu)秀的人帶領著民眾走向真正的自由,但這個人不可能是霍祖信?!?br>
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陳立海也沒參透明白,但他大概猜到方主席可能因為一些不可抗力因素而退下黨主席的位置,他這個決定不能說是完全自愿,但也帶著一些真心。
兩個人環(huán)顧著別墅的周圍,邊觀察邊m0索著張染揚的身處位置。
「你未跟我說過離開豐城大學之後的事?!龟惲⒑旱吐暰€地說,「你要從那個地方脫險好困難吧,要不是那位洪叔,你大概也是兇多吉少?!?br>
「沒關系我都進過去一次了,別人說什麼一次生兩次熟,那群黑警奈何不到我,就直接扔到水里去吧,好在我還算命大,Si不去。」郝守行輕描淡寫地帶過,「不然活不過遇見我男友了,我Si得太冤了?!?br>
陳立海某程度上習慣了郝守行不按正路的出牌的發(fā)言,但這一次油膩過頭的論調(diào)卻如同一碗熱湯澆灌到心頭,m0了一下他的頭,笑道:「你哪有這麼容易Si,警察局這種鬼地方也能逃出去,也就只有你一個了?!?br>
郝守行大步跨到面前,直接擋在陳立海面前,「走這一步,你真的不後悔嗎?」
「後悔什麼?」陳立海沒有向前,站在他面前,雙眼盯著他。
「我是最近才聽說的,那個什麼飯店突然失火了,陸國雄Si里逃生但重傷,余生估計要在醫(yī)院過了,還有雷震霆,那家伙兩條腿都沒了。」
「早猜到那家伙嘴不夠密了。」陳立海搖搖頭,想繞過他直接往前,但郝守行快速地攔住。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