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鈴口溢著清液,把龜頭染的亮晶晶的,在張青顏的注視下,液體流得更歡了。
它傳遞給我需要撫慰的訊息,不分場合,張青顏沒有發(fā)話,我就自己捂住了龜頭,這種情況下的觸摸所引起的快感直擊天靈蓋,我爽得悶哼出聲,一下子彎了腰。
我心里直直叫哀,丑態(tài)已經(jīng)叫張青顏看完了。
他似乎很喜歡我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說:“對,就這樣,摸幾下。”
我卸了防,自暴自棄地用手掌包裹住龜頭,用力狠揉了幾下,頂端最敏感的小口受不了這刺激,又流出一大波前列腺液,徹底打濕了我的手。
我用指尖在鈴口摸索,它很渴望更重的刺激。
張青顏沒說什么,我就直接坐到了地上,腿與屁股接觸到冰涼的地板,又讓我哆嗦了一下。
張青顏也早就知道我的身體淫蕩了吧,畢竟,雙性人的身體都很敏感。
但我不想再這么憋屈了,反正張青顏已經(jīng)硬不起來了,就算他想對我做什么,也是那句話——有心無力。
我用一只手的指腹按揉著鈴口一周,因?yàn)橛星傲邢僖涸?,所以很滑,指甲偶爾會刮到尿道口里面的嫩肉,總是爽的我抽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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