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憶著那天發(fā)生的事,發(fā)現(xiàn)自己記的還是很清楚的。
一個午休,我去上廁所,正開開心心地放著水呢,就聽見一個黏膩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覺得有些耳熟,但并不能記起那是誰,因為班上那些人我其實都不是很熟。
“這不是小娘炮嘛,怎么,你一個人?。俊彼锹曇粑衣犞蛺盒?,回頭去看,人,也是一個令人惡心的東西,表情猥瑣,像打量一件商品一樣上下掃視著我,令我渾身不舒服。
對待不熟的這種人,我一慣是暴脾氣,登時就怒了:“我說哪來的狗在吠啊,原來是你宋雄輝宋狗啊,怎么,看見了爺爺我的雄姿,自慚形穢,忍不住欣賞來啦?”
我以為這幾句話下去他就該暴怒了,畢竟,他的暴脾氣在學(xué)校里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可沒想到半天沒動靜。
我不禁疑惑,想他看去,卻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緊鎖在我的還沒有收回去的小兄弟身上,他那模樣,竟然像是看得入了迷!
我飛快收回小兄弟,罵他有病,他卻像是癡了,撲向我,邊說:“張青夜,你怎么連雞巴都那么白?”
他像個變態(tài)一樣,想扯我褲子,我簡直要惡心死了:“你他媽有病啊?!給我放開!”
他卻死活不放:“都是男的,看一眼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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