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因為,我要做個聽話的好孩子啊,不過,就算給王阿姨說了,她也不一定會懂吧。
所以我只笑笑,不再多說什么。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從保溫杯里倒出一碗白粥,說:“小夜,來,吃點啊?!?br>
我晃了晃手:“這不是在打點滴嗎?!?br>
冰涼的液體順著導(dǎo)管注入我的靜脈,有了足夠的葡萄糖,我大概就不會再暈了。
王阿姨不贊同:“這怎么能行呢?肚子里還是要墊些東西的,要不然會不舒服的。”
這一刻,我情不自禁地想,為什么我不是她的孩子呢?作為她的孩子一定很幸福吧,能夠收到媽媽這么多的關(guān)心,說什么都是溫聲細語的。
我接過碗說好,小口小口的喝著,喉嚨很抗拒我吞下去,但我還是堅持把它們咽了下去。
我很討厭這種白粥,什么味也沒有,但這不是主要原因。
小時候我一個人在家,有點發(fā)燒,保姆來了后直接給我煮了一大鍋白粥,她逼著我一碗一晚地吃,從此我就對白粥恨之入骨。
但這是王阿姨給我的,她很好,我不能辜負她。
勉強吃了半碗,我再也吃不下去了,就將碗放在了一邊,問:“我媽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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