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尹飏?
尹飏是誰(shuí)。
她記起來(lái)了,一個(gè)巨大的泡泡撞向她,她而后瞥見記憶的一角——有些青澀的眉眼,不過(guò)二十出頭的樣子,裙裝搭配,端坐在堂內(nèi)望著另一姑娘笑。
那笑的姑娘言:“甚好。”
不笑的姑娘問(wèn):“何處好?”
笑的姑娘繼續(xù):“何處都好?!?br>
“何處都好是哪處好?”
一姑娘噤聲不言,心底卻浮上一句話——若是霏琳,那便處處好。
這是她該說(shuō)的話么?太親密了。
身邊的雪突然向下塌陷了,她有點(diǎn)恐慌,臉卻也又再一次流沙般全部都滑落在手上,怎么都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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