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誰都一樣,對自己可悲的身世,對左懷英的慘Si,對黎霏琳的莫名的情感一下子摻雜起來,滾雪球似的砸向她的心臟。
旁邊的韓承恩還在不知道說些什么,她抿著唇瞇著眼看那看似整齊的隊伍,撫上腰間的佩劍。
“啊呀…這戎英軍的唐將軍..”
唰,一聲。
緊接著“碰”的一聲,旁邊最近的松樹竟是被雪給壓彎,一下子斷掉的樹枝和雪一起落下,發(fā)出不似平常的悶響。
清脆的多。
寒刃出鞘,她反手用nV式的持劍法握在手中,而后重重地將其扔出去,深深地刺進(jìn)雪里好幾尺深,直挺挺的立著。
一下子眾人都噤了聲,韓承恩也沒說話,眾人的視線都聚焦在她身上。
蕭瑟的北風(fēng)帶來壯士的悲歌,紅sE的發(fā)繩伴著墨發(fā)隨風(fēng)飄舞,馬尾輕搖,粗重的動物喘息聲奏著一首歌——
她等很久了。
往前這首歌叫隨波逐流,現(xiàn)在這首歌叫睚眥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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