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沢走到門口后,又折了回來,坐到憐月的床邊,帶著憐惜地說道:“起得來嗎?不然的話,我喂你喝吧?!?br>
憐月很乖巧地“嗯”了一聲,任由石沢把他的被子掀開,坐在床邊上,把他翻過身來。
石沢讓憐月的上半身依偎在自己胸前,他的頭正好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把藥碗端過來以后,放在他的嘴邊。
抱他在懷里的時候,石沢恍然有些發(fā)愣,他知道,他這個繼子在同齡人中屬于那類體型偏瘦的,只是沒料到竟會到背上的骨骼凸出來,硌得他胸口都隱隱作痛的地步,盡管如此,石沢還是覺得摟著憐月非常舒服,他纖柔的身體和因發(fā)燒而高漲的體溫,在懷中是那么真切,還有從他身上散發(fā)出的那股清淡體香,鉆進(jìn)石沢的鼻孔時,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石沢一時感到自己心跳都開始加速了,渾身上下一陣燥熱,而這種感覺和他在牛郎店那些男孩們在一起親熱時的感覺很像,但又不完全一樣,相比于牛郎店的激情,這種感覺更讓人心醉神迷,更讓人欲罷不能。
石沢承認(rèn),他確實(shí)對繼子也有過齷齪的想法,因?yàn)樗_實(shí)很美,有哪個攻方的陽具會跟長相俊美的少年過不去呢?他曾趁著老婆女兒不注意,拿著繼子晾在陽臺的內(nèi)褲打飛機(jī),把精液射到過他的照片上,在約炮時還把炮友當(dāng)成他來幻想過,不過也僅止于此,石沢沒有再做比這更出格的事了,畢竟他還是把倫理道德和家庭責(zé)任當(dāng)回事的,怕自己會因?yàn)橐粫r精蟲上腦而惹出更大麻煩。
可是此時此刻,他把他一直以來的意淫對象真正的抱在懷里了,就像突然驟然墜入了一個黑洞,幾十年來,那些世俗教給他的理性與規(guī)矩、以及他內(nèi)心深處最后的一道底線,就在這片刻間被大量地吞滅了。理智和邏輯被驅(qū)逐出去,欲望和本能則大量釋放,失去控制地彌漫開來了。
老實(shí)說,牛郎店從不缺漂亮的男孩,皮膚白皙的、稍微黝黑一點(diǎn)的、長發(fā)的、短發(fā)的、可愛的、性感的、體型稍胖的、身材勻稱的,年紀(jì)大的有二十四五歲,最小的只有十四五歲,石沢幾乎把這些人都睡了個遍,可他還是覺得不夠,便始終不能停止對憐月的意淫,只因?yàn)閼z月的漂亮和牛郎店的那些人完全不同。
牛郎店里的男孩子,雖然漂亮的各有風(fēng)格,但接觸多了,發(fā)掘他們的內(nèi)在,就會失望地發(fā)現(xiàn),他門全都擁有著一個共同點(diǎn)——缺乏純真。
說白了,他們就是長期浸泡在燈紅酒綠的環(huán)境里,各種各樣的攻方都見過了,雜七雜八的人情世故也都明白透徹了,勾引撩騷的本事就樣樣精通了起來,和他們做愛,剛開始還會覺得很刺激,但久而久之,那種“完全征服”的快感就大大減少了。
如果說他們是一群狐貍精的話,那憐月就是一只小兔子,他生在一個還算正常的家庭,從小接觸的都是向善向美的正常教育,再加上他天生就溫柔善良,性格還比較乖巧,連被聲音軟萌的女孩子甜甜地叫一聲“憐月哥哥”都會覺得害羞,每一次看完av都要把資源從電腦上刪除,把手機(jī)上的瀏覽痕跡清理干凈,還得告誡自己“可不能再看那么多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