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真的很怪?!鳖佔玉瓶粗?,她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說話沒有章法的人,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樣子。尤其是在她與顏淮這件事上,阿依勒既然知道,卻并不在意的樣子,反而還與她說了這么多話。
“我不理解,不過我現(xiàn)在也不怎么想聽。”阿依勒見自己目的達(dá)成,也不再多逗留,“等我休息好了再來找你玩,這美酒我還有很多,你要是想喝盡管找我要!”
說完便一溜煙跑得沒影,留顏子衿在原地yu言又止,她覺得自己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一點沒想明白阿依勒今日是個什么目的?
“這東西我們端來的時候已經(jīng)驗過了,只是普通的葡萄酒而已?!蹦咎凑f道。
“知道了,”顏子衿擺擺手讓木檀她們將酒壺帶下去,此時她沒有心情去飲什么酒,伸手拉住周娘的手臂道,“周娘,我有事要問你?!?br>
周娘見顏子衿這般,似乎已經(jīng)明了,微笑著點了點頭:“我先讓木檀她們?nèi)ナ帐笆帐?,姑娘想在哪里說話?”
周娘新點了根明燭,小心翼翼地端著來到床邊,顏子衿坐在床沿,正盯著床鋪上的春水桃花紋樣出神,等到周娘將燭臺放在一旁時這才回過頭來:“周娘你在這院子里待了許久,是不是知道很多事?”
“只要將軍知道的,周娘都知道?!?br>
“那,我問你?!鳖佔玉茖⑸碜右性诖策叄囂街炎约盒睦锏南敕ㄕf出來,“為什么,要救一個刺殺皇子的北夷人,還有兄長和阿依勒是不是有什么交易,你們是不是一早就知道?”
“將軍并沒有打算告訴您這些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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