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屠看我站起來,皺眉:「又要去哪?」
「舊工業(yè)區(qū)?!刮艺f。
他嘆氣:「那地方的監(jiān)視器都裝得像擺設(shè)。」
「所以才有人敢發(fā)匿名訊息。」我說。
他把抹布丟到一邊,低聲罵了一句臟話:「你這種人,遲早會被自己的責(zé)任感害Si?!?br>
我回頭看他一眼:「責(zé)任感害Si我之前,會先害Si很多人。」
他沒再說話,只把門口的雨衣丟給我。那雨衣很舊,但在這年代,舊是好事。新的東西都太容易被追蹤。
我走出酒吧,空氣還帶著雨後的金屬味。路口的分流門像一口巨大的喉嚨,吞吐著合法的呼x1。我走上前,感應(yīng)器光掃過我顱內(nèi)那條“缺席”的部分。
綠燈沒有亮。
紅燈也沒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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