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閱人無數(shù),但是往往一夜終情,不是鐘Ai的鐘,是終止的終。試過了,沒什么意思,他從不久留。
但是這個獵物,有點特殊。
她跪得很猶豫,但還是跪了。脫衣服會臉紅,但還是脫了。眼神中的不甘和屈服都恰到好處。
正合他意。
因此,他留了她一年多。留到最后,他居然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此刻,她不接他的話,低頭翻看菜單,轉(zhuǎn)移話題。“這家你們常來嗎?有什么推薦嗎?”
他聳聳肩,“都挺好吃的,你隨便點就好?!?br>
她叫了服務(wù)員,隨便點了三個菜。服務(wù)員走了,她看看對面的薛凌云,盡量自然地笑笑。
他們淺聊了幾句,大致了解了一下對方的學(xué)習(xí)、工作經(jīng)歷。她才知道,原來他跟她一樣,大學(xué)是出國讀的,研究生是在上海讀的。他六年多前來的北京,加入公司的時候還不是戰(zhàn)略部的老大,后來老板走了,才提上了現(xiàn)在的位置,剛上任也就一年多。
她小心地回避著任何可能會涉及檸檬的話題。兩人的對話一時間無b正常,感覺跟她平時交涉的客戶沒兩樣。她略微松了口氣。本來多跟客戶吃飯也是好事,如果能一直這么正常,那以后真的可以多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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