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宿的語氣篤定而殘忍,像是在陳述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他緩步走到林薇薇面前,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我給了她記憶,也給了她溫暖。在她眼里,我才是她的唯一。而那群蠢貨,只會一次又一次地傷害她,把她越推越遠。你說,一個被全世界拋棄的人,除了緊緊抓住唯一那根浮木,她還能做什麼?」
他輕笑一聲,松開手,重新轉身望向東方。微風吹起他的長發(fā),他的背影孤高而冷漠,彷佛世間萬物皆為他掌中的棋子。
「放心,游戲才剛剛開始。讓他們再互相折磨一段時間吧。等他們所有人都心力交瘁的時候,我再去迎回我的天nV。那時候,她將徹底屬於我,再也沒有任何退路。」
林薇薇站在原地,手指悄悄攥緊了衣袖。她看著心宿那狂妄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恐懼與一絲扭曲的期待。這個男人,b她想像中更加可怕,而他所布下的這盤棋,似乎正朝著他所期望的方向,穩(wěn)步推進著。
玄武國皇城的神殿露臺上,心宿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深沉的、幾乎可以稱之為無聊的漠然。遙遠的東方,那場他親手導演的戲碼雖然正順利上演,但單純的痛苦與掙扎,似乎已經(jīng)無法再滿足他那日益挑剔的玩心了。他將手中的棋子拋入空中,又用兩根手指輕巧地夾住,眼神中閃過一絲新的、更加殘酷的靈光。
「光是遠遠看著,實在是太沒意思了?!?br>
他低聲自語,聲音輕得幾乎要被風吹散,卻清晰地傳到了身後林薇薇的耳中。林薇薇的心猛地一跳,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席卷全身。她看著心宿緩緩轉過身來,那雙狹長的眼眸里,正醞釀著一場更加可怕風暴。
「既然他們那麼在意她,那麼……如果她親手去推開他們,會是什麼樣的光景呢?」
心宿的嘴角重新g起一抹邪惡的弧度,那笑容里滿是惡趣味與純粹的破壞慾。他的目光,落在了林薇薇的身上,那眼神不像在看一個人,更像在看一件趁手的工具。
「你不是很討厭她嗎?不是想取代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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