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星宸握著我的手猛地一緊,那GU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他低頭看著我,眼中那剛剛升起的、因被理解而產(chǎn)生的溫柔與狂喜,瞬間被更深更沉的痛苦所淹沒。他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痛——那種被他親手推開、視作冒牌貨,在絕望中高燒不退,最終只能抱著破碎的玉佩哭喊著他名字的痛。那種痛,是他親手加給我的。
「對不起……」他從牙縫里擠出這三個字,聲音嘶啞得如同被砂紙磨過,「是朕……是朕不好……」
鬼衍司的身T明顯僵y了一下。他抬起頭,那雙總是帶著嘲諷與疏離的眼睛,第一次露出了措手不及的表情。他下意識地抬手,似乎想去觸碰自己那空蕩蕩的發(fā)鬢,那里曾經(jīng)cHa著一根星簪。而那根星簪,在玄武國神殿,被心宿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毫不留情地摔斷了。那是他送我的,也是我們之間唯一的信物。
「星簪……」他低聲重復(fù)著,眼神中閃過一絲復(fù)雜難言的情緒,有憤怒,有不甘,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失落。
「原來是這樣……」柳音恍然大悟,他溫柔的眼中滿是心疼,「所以,那些破碎的記憶碎片,是這些東西幫你串聯(lián)起來的……」他看著孤星宸腰間那用金漆黏合、丑陋卻刺眼的玉佩,又想到鬼衍司那被毀掉的星簪,心中一陣酸楚。
張烈和翼炎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與同情。他們這才明白,為什麼當(dāng)初我會對那塊破碎的玉佩那麼執(zhí)著,甚至寧愿割傷自己也不愿松手。那不僅僅是一塊玉,那是我對孤星宸所有情感的唯一寄托,也是我找回自我的鑰匙。
「所以,你全都想起來了?」井迅的聲音依舊清冷,但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里,卻多了幾分探究。他想知道,我想起來的,究竟有多少。那些在無回之谷、在蜀山路上的情感糾葛,那些被他們刻意忽略的親密與掙扎,我是否也一并想起了來。
我的話語,像一把雙刃劍。它一方面,為孤星宸和鬼衍司證明了他們在我心中的重要X,但另一方面,也將那些充滿了痛苦、背叛與糾結(jié)的過往,血淋淋地重新揭開,擺在所有人面前。它解釋了我行為的動機,卻也讓這場本就復(fù)雜的「公平競爭」,變得更加迷離撲朔,充滿了無法預(yù)知的變數(shù)。
孤星宸看著我,眼中滿是悔恨與疼惜,他俯下身,將我的手貼在他的臉頰上,那冰冷的肌膚因為我的觸碰而微微顫抖。
「以後……不會了?!顾吐暢兄Z,語氣堅定得像是在發(fā)誓,「朕再也不會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委屈。絕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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