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我感覺世界已經(jīng)不美好了,桌上的辣子雞也不香了,我的人生就此灰暗了。
悶油瓶慢悠悠地拿左手夾了顆花生米丟進嘴里,然后掙開我,再一次對我的頭發(fā)下了手。
“沒事兒,他胖、能多?!?br>
屋里的燈泡映在他眼睛里,亮亮的、很好看。
我仿佛農(nóng)民看見解放軍般親切激動、雙手抓著他的肩膀使勁搖了搖,
“悶油瓶同志,你說的太對了!你就是最可愛的人?。?!”
他放下手里的筷子、看了我一眼,然后反手抓住我胳膊、低下頭一點一點湊近我。他的臉在我眼前越來越近,我甚至能看到他眼睛倒映的我,像一只待宰的瑟瑟發(fā)抖的雛雞。
完了完了完了,我不僅喊了他悶油瓶還說他可愛????!
他不會大過年的送我見粽子吧??
或者直接敲暈我讓我聽不到新年的鐘聲?
他干嘛湊我這么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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