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學(xué)校沒有發(fā)生任何明顯的變化。
課程照常開始,EDU-CORE的聲音依舊平穩(wěn),
作業(yè)、測驗(yàn)、回饋,全都準(zhǔn)確得像什麼都沒被打斷過。
但林序知道,有什麼不一樣了。
不是因?yàn)橄到y(tǒng)說了什麼,
而是因?yàn)樗颤N都沒再提起。
中午,三人坐在固定的位置。
周啟南邊吃邊滑著桌面投影的娛樂模組,忽然抬頭。
「欸,」他說,「你們有沒有覺得,今天的課好像簡單了一點(diǎn)?」
林序停了一下。
「哪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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