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掉落在地,神木忌掙扎的身體被拖進房間,嘴上被一張腥咸汗液的大手捂住。
身體被大力摔在地板上,骨頭的錯位感疼的神木忌呻吟出聲,又死死壓抑住。
呻吟和慘叫只會讓男人更加興奮而已。
“老子是你父親,如果不是我,你怎么可能賺那么多錢,不知恩圖報的兔崽子?!?br>
滿身酒臭味的男人猙獰著臉,眼孔因為酒精的催發(fā)赤紅可怖,然后男人抬起了腳狠狠踹了過來。
從來沒有哪一刻,比這一刻更加怨恨神明。
雙手抱著劇痛的肚子,冷汗從額頭滑下進入眼睛里,神木忌疼的根本發(fā)不出聲音,連呼吸都覺得在壓迫著心臟般沉重。
“兔崽子,該死的!”
酒精作用下,男人腳步開始有些虛浮,慢慢的滑倒在地酣睡起來,粗重的呼吸惡心又惡臭。
像一頭惡臭的肥豬。
神木忌睜開眼,黑發(fā)垂下,依舊柔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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