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錯了……那老婆想怎么玩?我都聽你的,好不好?”于澈見她真的有點不高興,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哄她,想起之前的一些花樣,眼睛一亮,“上次那個珠圈……你不是挺喜歡的?操子宮的時候感覺特別明顯……要不……我去鑲一個?永久的那種……我記得之前譚總提過,好像有地方可以弄……為了滿足客人……”
“客人”這兩個字猛地刺中了孟凝的神經(jīng),她臉上的慵懶和微嗔瞬間凍結(ji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難以置信和受傷。
他把她當什么?
和譚如秋會所里那些需要靠鑲珠來“滿足”的“客人”一樣嗎?
原來在他心里,他們之間始終脫不開那層金錢和肉欲的交易關(guān)系?那些所謂的愛和依賴,難道都是假的?
一股尖銳的疼痛和失望猛地攫住了她的心臟,她掙扎起來,用力想要撐起身子脫離他的懷抱,聲音冷得掉冰碴:“松開!”
于澈完全懵了,不明白哪句話又觸怒了她,但他本能地感覺到她此刻的情緒極其不對,巨大的恐慌感瞬間淹沒了他,他按著她的腰不讓她離開,急切地追問:“怎么了?我又說錯什么了?阿凝你別生氣……你告訴我……”
孟凝咬緊牙關(guān),就是不肯說,只是更加用力地掙扎,甚至用手去掰他箍在自己腰上的鐵臂,拒絕他的親吻和觸碰。
于澈被她這抗拒的姿態(tài)弄得又慌又急,心里跟刀絞似的,卻完全摸不著頭腦,只能胡亂猜測:“是因為鑲珠?你不想我去,那我就不去,我什么都聽你的!你別這樣……”
他越提,孟凝就越惱火,掙扎得越發(fā)厲害,溫泉水被攪得嘩嘩作響。
眼見哄不好,問不出,于澈心底埋藏的不安和暴戾被瞬間點燃,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但他只知道一點,絕對不能讓她就這樣離開!一旦分開,有些東西可能就真的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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