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你明白了什麼……但感覺不是正經(jīng)東西。」
對於病人,梢還是有基本良知的,盡量維持語氣平淡,扭乾毛巾,滴滴答答只有水盆接住水清脆的聲響,她幫花帆擦了擦臉,「只要你還能講出綑綁py這種詞,那應該就沒事了?!?br>
「我只是等你醒。」
「那你說……我睡著了、還是說昏迷的時候,幾天啊?」
「嗯大概兩周了。」
「這麼久啊嘿嘿……那梢前輩你是不是每天都看著我睡覺,幫我擦臉,幫我梳頭、幫我擦身,綑綁py我──」
──不是囚禁,不是綑綁,只是用睡袋固定花帆姿勢免得踢被被。
花帆偏過頭,看著梢擰毛巾的背影,耳朵紅紅的。
「講蓋被子就好……至少,b較浪漫一點。」毛巾幫花帆抹掉眼屎,梢點頭,「……嗯?!?br>
「對吧,梢前輩真的很喜歡我吧……很喜歡、很喜歡……吧?!?br>
突然安靜了,周遭什麼聲音都沒有只有幾下水聲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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