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深俯視著沈維,眼眸中一片清醒的痛苦,“你不是他。”
沈維注視著那雙冰冷的眼眸,心頭一片冰涼,他是替身,所以不配擁有溫柔的情事,他連被進入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像個提線木偶般完成陸景深自虐般的性事。
陸景深開始動腰起伏,性器在干澀的后穴進出摩擦,每一下都帶來難言的疼痛,沈維顫抖著閉上眼,死死咬住下唇。
陸景深渾身肌肉緊繃,喉間溢出壓抑的顫抖的喘息,但他沒有停下,后穴因為強行侵入出了血,提供了粘滯的潤滑,進出稍微順暢了些,陸景深又起伏了幾下,沈維的第一次便這樣射進他的體內(nèi)。
身上的人停下了動作,翻身下了床。沈維睜眼,視野一片模糊,他能隱約地看見陸景深的性器根本沒有勃起,后面也出了血。他不明白,為什么要這樣?明明兩個人都很不舒服。
但沒人能給他解答,陸景深穿好衣服毫不留戀地離開了,離開前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話:“記住你的身份,和你該在的位置。安分點?!?br>
紅燭燃盡,最后一絲暖光熄滅。
沈維蜷縮在被子里,眼淚無聲地涌出來,滾燙地淌過冰涼的臉頰,他沒有發(fā)出嗚咽,只是死死咬住下唇,好像這樣會顯得不那么難堪。他的丈夫,在新婚之夜,留給他的只有粗暴的疼痛和一屋的冰冷。
晨光透過窗戶將室內(nèi)照亮。沈維哭到力竭才昏沉沉睡去,醒來時,眼瞼紅腫酸痛,身下還泛著鈍痛。他呆坐了片刻,才慢吞吞地挪下床。每動一下,都牽扯著難言的不適。鏡子里的人臉色蒼白,眼下帶著淡淡的青影,唇上還有自己咬出的細小傷痕。他避開視線,沉默地洗漱,從衣柜里挑了一件顏色素淡的衣服換上。
門外候著一個小丫鬟,低著頭說了一聲“夫人,早膳備在東廂飯廳了”,沒有多余的話,也沒有抬眼看他。
夫人。這個稱呼讓沈維指尖一顫。他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默默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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