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萊亞呢?”塞繆爾開門見山。
馬切伊看了他一眼,那神色復雜。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條斯理地放下杯子,目光掃過塞繆爾空蕩蕩的身側,似乎在確認只有他一個人。
“他沒過來找你?”馬切伊反問,聲音壓得很低。
“我們……吵了一架。他幾天沒來我這。我以為他在這里?!比姞柛械胶韲蛋l(fā)緊。
馬切伊沉默了片刻,招手讓塞繆爾靠近些。吧臺昏暗的燈光下,他臉上的皺紋顯得更深了。
“前天晚上,”馬切伊的聲音低得像耳語,“伊萊亞來了,堅持要唱晚場。人比平時多些,有些生面孔?!?br>
塞繆爾的瞳孔猛地一震。
“他唱了首新的,你知道,就是調子有點……過于歡快的那首?!瘪R切伊比劃了一下,“唱到一半,門突然被撞開了?!?br>
塞繆爾的呼吸停止了。
“不是平時的巡邏隊,人更多,直接沖著臺上去的。”馬切伊閉上眼,仿佛在回憶不堪的畫面,“他們沒管袖章,也沒問話,直接上去就把人拽了下來,吉他都摔壞了。伊萊亞……他沒怎么掙扎,就是看著臺下,好像在找什么人?!?br>
塞繆爾感到一陣眩暈,他顫抖地扶住吧臺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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