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的傷口不好看,徐清語在想自己要是弟弟該多好,自己要是男孩又該多好。
尚曉博溫柔的摸她耳朵,用纖細(xì)藤蔓去輕撫女人兩顆敏感的乳尖,男人知道這樣摸她很舒服,小姑娘跟喜歡被這樣對待。
徐清語好傷心。
“我不想待在這里…”不管她再怎么傷也還是要回去,她應(yīng)該待在文明的世界里。
尚曉博眉眼帶笑,笑的瘆人,鳳眼陰郁冷戾,“我不允許,你回不去!”
來到他的世界就是屬于他的人。
尚曉博不會允許她回去,更不會允許她從自己的身邊離開,這就是他的準(zhǔn)則。
尚曉博貼近她的耳邊:“就算你離開了這里,我可以活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你始終會有重遇見我的那一天!”
手心白光越來越亮,尚曉博消失在她眼前。
徐清語看見天花板,頭痛欲裂,她躺在溫暖的床上,腳邊是一只白色的毛絨絨小狐貍,她用腳去輕輕蹭蹭小狐貍的耳朵。
濁狐在床上伸展懶腰,搖擺搖擺狐貍大尾巴,跳下床變回人形,他深邃眸子盯著她,聲線冷淡:“我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你三天?!蹦腥颂一ㄑ坳幱?,語氣很冷漠。
徐清語心臟有絲絲的抽疼,她注視眼前的男人,濁狐狹長桃花眼幽冷,比在幻境里的還冷,她想,這樣陰晴不定的男人成了她丈夫,那她以后得生活呢?她以后的生活會不會時(shí)刻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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